要不是太过分,适当牺牲能保证任务不出错。”
贺云朝将烟随手捻灭在窗台上。
他有一点烦躁。
“你可以不用一个人,”他强调,“你也可以不用牺牲。”
“你在纠结什么?”
“你。”他说。
这个人真让人有点不明白,确实他及时出现帮了她一个忙,但这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危险令曦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眼神在贺云朝身上扫了一圈,“你这是什么装扮?”
“没什么道具,下午在附近随便买了点。”
“包括这条土嗨土嗨的东西?”任令曦掂了掂他的大金链。
“假的,虽然要买真的也不是不行。”
“当然不行,真的不报销。”
“啧,小气。”贺云朝轻描淡写,他随手捋了捋他随便扒拉的发型,又低头瞟了眼她斜挂的吊带,“你这又是什么装扮?”
他当然不是指装束,而是她刻意流露出来的风情。
食指攀上她肩头,勾着吊带,轻轻拉回去挂好。
“入戏而已。”她盯着贺云朝一点点将吊带扯回原位的食指,被他碰触的地方生起一丝麻痒,真意外,这个人居然没有趁机乱来。
“入戏?”贺云朝挑眉,懒洋洋抱臂朝她俯身,将她困进墙角,“多少钱一晚?”
她撇唇,“你要收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