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暧昧喘息的Alpha,红着眼,哑着嗓,无法遮掩对爱人翻腾的欲望,将原始的自我以最卑微虔诚的姿态展露,他明明可以更激烈反抗,可还是任由她掌握他的本能。
即使煎熬难耐到要成疯成魔。
她也不能真的单凭兴致玩弄他,毕竟现在贺云朝的身体状况还不稳定,万一没有及时纾解发生什么意外,她可不想。
任令曦咬唇,指腹捻着龟头,缓缓错开他阴茎顶端的小孔。
“射吧。”
两个字,带着平和宛如咒语。
她抬起一只手半悬在喷薄的性器上方,由着骇人可怖的性器猝然激射,汹涌的浊流冲击她的手心,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止。
好热。好黏。
待掌心中动静停止,她翻看手心,全是浓稠的精液,泛着半透明的莹白色。
鼻端闻到一股微弱的腥臊味,更多的,是山与海的沉香,Alpha在发情时的射精自带他信息素的味道,就像犬科动物会用体液标记自己的地盘,Alpha也一样。
床上的贺云朝闭着眼胸膛起伏,此刻唯剩喘息,闭眼更显五官线条优越,那张英俊的脸上大汗淋漓,汗水洇湿了鼻尖。
任令曦不由牵唇,摸了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