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是希望盛铭能够拒绝自己的。
毕竟、毕竟扒皮还是太可怕了,做成围脖他也不会敢戴的。
但是自己说出口的话,现在要收回来,那就有些太丢人了。宋恩河犯愁,转身想要背对着盛铭,好逃避盛铭的问题,可身子一动弹,就是酸疼蔓延开来。
不仅是酸疼,腿心的穴也难受极了。有热液沿着肿胀的阴道往外流淌,他咬着下唇忍耐呻吟,抓着盛铭的胳膊说难受。
盛铭像是已经料到了,极为熟练地伸手拿了床头的纸,然后将被子掀开一些,擦了宋恩河屄口吐出来的精液。
沾满了糟糕体液的东西被他团成团扔到床边,宋恩河回头,看见床边的垃圾桶,底部已经铺满了。
“……”
他羞得眼皮子发颤,不敢问盛铭那是不是都是给自己擦穴的纸团。只是抓着被子想躲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肚皮好像不太对劲,一低头,看着那已经微弱不少的弧度,仍旧急得快要哭出来,“你怎么不给我弄干净!”
盛铭熟悉宋恩河,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要闹的意思。他抿唇,困意消散,整个人都清醒不少,先是说太深了弄不出来。
等到眼看着宋恩河脸蛋羞红了,支支吾吾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还又接着补充,“下次还敢不安分么,这下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了吧。”
宋恩河嘴硬,“是你们先瞒着我!”
他明显底气不足,又觉得羞耻,说话声音下意识抬高了,被盛铭睨眼瞧着,便又缩了缩脖子。
可不过半分钟,又觉得自己受气了,红着眼睛眸子飞快变湿了,被盛铭卷着铺盖卷儿压坏里,这才瓮声瓮气地问:“我能住在你宿舍里吗?我不想跟他们住一起了,他们不好。”
宋恩河说着说着心有戚戚,忍不住小声地哭。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笨蛋,一点看人的眼光都没有。全因为那几个混蛋是主角就对人家有点滤镜,其实全是人渣。
他揪紧盛铭的衣襟,想着还是盛铭好。虽然盛铭严肃刻板一点,但总是很照顾他,还不好色,不会对他的小屄和屁股动手动脚。
艰难地吸吸鼻子,宋恩河在心里帮盛铭小声辩解,清理是不算的,那是为了帮他,怎么能算是动手动脚?而且和盛铭一起睡,他总是睡得很好。
就这样,宋恩河真在盛铭的宿舍里躲了好几天。直到小屄里的精液流得差多了,肚皮恢复平坦,两口穴也好了不少,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遛出宿舍门。
他太馋了,盛铭又忙,没有空闲去外面帮他买东西。本来就正是难过的时候,还没有甜食可以吃,他觉得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好得格外慢。
“偷偷摸摸的,又想去哪儿找罪受?”
刚摸到大门口,后领子就被人一把抓住了。宋恩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脊背猛地挺直了,僵硬得回头,直直撞进柳叶眼里去。
几天没见了,但柳叶像是没什么变化,宋恩河在心里哼声,怒骂柳叶就是渣男是垃圾是没有感情的动物,末了又酸唧唧的想只是对他没有。
心里把人骂了几个来回,但他面上不显的,还老实回答,“我只想买一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