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一点都不傻……”宋恩河板着脸,话说得格外认真,柳叶也很配合地没有笑出声来,只频频点头表示肯定。
就是这副糊弄得不太明显的样子,让宋恩河开始思考柳叶有没有可能是个讲道理的人,会站在自己这边。
他苦恼许久,终于鼓足勇气,向柳叶坦白,“他打我屁股!”
“……什么?”
眼前的少年看样子是已经愤恨极了,说话的时候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但一听那内容,柳叶眉头高高挑起,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听力出了问题。
只很短的时间,少年已经失去耐心,像是为他没有明确的表达出相信而着急,抓着他的胳膊苦着脸重复,“他真的打我屁股了!”
这次是真确定了听力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柳叶张开唇瓣想要说话,但话没能说出口,最终还是先舌尖绷紧了抵着后槽牙舔过去。
他反拉住宋恩河的手,说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让宋恩河可以不用费力的仰头瞧他,“他打你屁股?”
柳叶语气莫名,但宋恩河根本无暇顾及了。他重重地点头,因为想起来昨晚是怎么被欺负的,羞恼地近乎想挖个洞就地钻进去。
但为了让柳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与恶劣性,他忍着赶紧逃跑的冲动,对柳叶道,“他真的坏透了!是不是?”
“是,确实是,那个姓应的可真是坏透了,妥妥的人渣啊。”
柳叶在附和自己,这下反倒是宋恩河变得有些不自在了。他害怕柳叶太正直,会因为自己被欺负的事情对应凭川有成见,那万一日后柳叶和应凭川没办法走到一起,他肯定是要负一份责任的。
想到这个糟糕后果,宋恩河清了清嗓子,试图挽救,“那倒也没有人渣那么……”
“不提人渣了。”
柳叶掀着唇角笑,反脚踢开自己宿舍的大门,拉着宋恩河的手情谊真切道,“来让哥哥看看,这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宋恩河眨了眨眼睛,视线越过柳叶的肩头看向了柳叶背后的房间。他原是有些犹豫的,可瞧见了窗台那盆绿植,遂很快笑开了自觉地走进宿舍里,“那我这么可怜了,柳哥帮我挂一个秋千。”
“好的,当然可以。”
柳叶反手关上宿舍门,背抵着破烂木门看着欺在窗台边拨弄绿植的少年的呻吟。他浑身都燥得厉害了,指腹压着搓弄一瞬,很快从兜里掏出来烟盒抖出来一支想点。
但火机到了手里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昨晚余境说二手烟会把人熏出病来,于是最后也只在裤兜里碾碎了那支香烟。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宋恩河跪在窗边椅子上,拿纸巾沾水擦拭翠绿的叶片上落下的灰尘。因为跪姿而微微下伏的腰身下面是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被柔软的裤子包裹着,仍旧显现出惹人眼热的饱满弧度来。
说实话,他觉得应凭川真的是人渣。毕竟这么漂亮一只屁股被剥光了摆在他面前,他居然都只抽不操
这种惯会装模作样的男人,绝对是人渣。
屁股开苞,抵窗台被藤蔓捆着手插尿道,女穴漏尿,爆奸完全进入
宋恩河趴在窗台上,擦干净盆栽的叶片,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来自己的宝贝糖块。他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时咕囔着,但努力斟酌措辞想要让柳叶不要对应凭川那么大意见,“虽然川哥欺负我,但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舌尖抵着糖块在嘴里转了一圈,甜腻的味道很快蔓延开,他这才接着道:“他可能就是昨天心情不太好。”
话是这么说的,但宋恩河根本不知道应凭川昨天为什么会心情不好。虽然他们都晚回来了,但在客厅里的时候,应凭川还很正常呢。
“啊……”
想起来在客厅里的情况,宋恩河突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