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液直接被卷进嘴里,宋恩河苦着脸吞咽一口,小声念叨说鸡巴真的很难吃。话音落下,他怕应凭川被自己说得恼了,紧跟着又将那东西吃进嘴里,努力在已经无比狭窄的小嘴里活动着自己的舌头,贴着大鸡巴反复地舔。

如此多含弄一阵,宋恩河便习惯了性器的腥涩。可他不明白应凭川怎么不射精,咕囔着催促一句,结果又被拍了屁股。

“你别碰我屁股,我肿的……好疼呢……”

应凭川没说,他不仅想拍宋恩河的屁股,还想拍前面那口嫩生的穴。刚刚他仓促间瞥过一眼,双性人的穴饱满粉白,娇嫩的同时又透着股仿佛一被抽了就能喷出汁水来的欲色感。

只可惜今天已经欺负了小混蛋的屁股,前面的穴还得缓一缓了。

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下,应凭川哑声催着宋恩河将自己含得深些。他五指张开插进宋恩河的发里,细细感受着那张温热紧窄的小嘴的侍弄,因为知道宋恩河是头一次做,也不想为难人,于是任着宋恩河含着他的龟头嘬吸,最后闷声喘着将浓稠的精水射了宋恩河一嘴一脸。

射精的时候也没能给人提示,应凭川看着宋恩河顶着脸蛋上的精液跟他闹,最后还是没忍住逼得宋恩河将脸上那些也刮了吃进去。

听着喉结滑动的吞咽声,应凭川胯下的欲望就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权当没发现,只很快收拾好自己,出门去公共浴室端了盆水进来,给宋恩河收拾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这一晚上,宋恩河是被折腾惨了。等到应凭川将东西放回去,回来就瞧见宋恩河躺在他床上,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轻手轻脚的上床,低声问少年要不要就这么睡下。可少年皱着脸蛋摇头,声音很软地咕囔,“你的床好硬……太硬了,睡着一点都不舒服……”

等到被抱回到自己床上,拥着柔软蓬松的被子蹭了蹭,这才满足地喟叹,“好舒服……”

应凭川不做声,安安静静挤上了那张柔软的床,连人带被子一起拉进自己怀里来。

少年确实是被他折腾坏了,被他摆弄也难以睁开眼睛来,只自发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怀里人睡着的时候,唇瓣总微微张着,原本淡粉的唇色被他的性器摩擦的通红,漂亮的模样几乎要叫应凭川忘记这张嘴能说出多气人的话。

但也只是几乎。

再次想起了少年的胡话,应凭川微微拧眉,低头含着软嫩的唇轻咬一口,“下次再敢说胡话……”

宋恩河晚上睡得并不好,虽然被窝柔软,抱枕也很合他的心意,可睡梦中屁股一直被抽打,他哭得停不下来,最后嗓子都哑了,也没能叫欺负他的坏蛋心软。

以至于上午醒来,他的眼睛都残留着哭泣过后的肿痛感。

醒来的时候应凭川已经不在宿舍里了,宋恩河忿忿的,想着这样也好。他必须好好思考一下要不要去找盛铭换宿舍了,毕竟就算夏天的制冷机再重要,他也不能冒着总让屁股遭殃的风险。

想到昨晚被欺负,宋恩河就又羞又气。他板着脸蛋出去洗漱,路上遇到小队旁的人瞧见他的眼睛,被调侃说他是不是刚成年已经迫不及待去体验成年人的夜生活了,他羞得耳朵根通红,但忍耐着没有说话。

哼,声音有点哑,说话的话恐怕真会被当成昨晚出去体验成年人的夜生活了。

对着别人可以默不作声试图蒙混过关,但当着柳叶的面,就有些困难了。

高大的男人杵在自己面前像是一座小山,俊朗坚毅的面庞在眉头紧拧之后严肃得都有些吓人了,宋恩河埋着脑袋掐手指头,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错,还要被柳叶像审犯人一样对待。

“说话,真成小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