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川哥……”

应凭川垂眼,眼帘将里头的东西都遮掩差不多了。他顺了顺宋恩河散乱的黑发,手指清楚感觉到少年发间的潮热,压低了声音道:“现在不是正好?”

“你不是想找盛铭告状?他就在门口,不如叫他进来。”

“呜、我不……!”

一听应凭川说要叫盛铭进来,宋恩河就羞极了。他腾出手来想要去拉应凭川,结果男人像是因为他松开臀而不满了,轻轻一巴掌打在他臀缝中间,羞得他小声呜咽,又赶忙收回手去老老实实将臀瓣掰开。

“别让盛哥进来……都要羞死了!”

宋恩河眼睛红通通的,一想到盛铭进来就会看见自己被剥了裤子跪趴在床上,还自发地掰开了两瓣屁股肉任由应凭川抽他,他都不知道是应该担心盛铭会觉得他养成了奇怪的癖好,还是担心盛铭会因为应凭川抽他屁股而把他赶出去。

他小声向应凭川求饶,像是担心应凭川真会叫盛铭进来,还多余加了担保说自己会乖乖听应凭川的话,丝毫不知道就算他想,应凭川也不会给他机会,只可怜巴巴瞧着应凭川,声音都变得格外软,“你说话呀……”

“我说话有什么用?”

应凭川语气如常,但实则听着宋恩河向他保证要听他的话的时候,他便悸动地指尖都在轻轻颤抖了。

他手心放着一只冰柱,是他刚刚凝结成的。

冰凉的东西在手心里也没能让人冷静,应凭川抬眼对上宋恩河的视线,提醒,“他是在叫你,你要不想他进来,就告诉他。”

闻言宋恩河咬着下唇,没有敢说应凭川现在真是坏透了。他吞了口唾沫,强压下声音里的哭意,这才试探着开口,“没事、没事的盛哥……我刚刚不小心撞到了,已经没事了。”

“嗯,那你小心些。明天起来如果还疼,就去找林薇给你看看。”

宋恩河连连应声,总算是送走了盛铭。

老旧的居民楼墙壁都已经出了不少裂缝,旧式的单薄木门当然也挡不住什么声音。宋恩河愁得说不出话来,应凭川还故意挑着这时候吓他,“你也发现了,房间根本不隔音。”

“你要不老实一点,我看你今天屁股得被抽烂。”

只是说了两句吓人的话,应凭川便看着宋恩河的屁股又在抖。他呼吸发沉,但仍旧是忍下了伸手去揉揉的冲动,只沉声命令宋恩河将屁股掰得更开,而后提醒,“刚说的你会乖,记得吗?”

“记得的……”

虽然是自己说出口的保证,但因为应凭川再提起,宋恩河还是觉得有些虚。他强忍着羞耻,想要让应凭川可怜可怜他,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因为屁股上突然传来的凉意而呜咽出声。

冰凉的硬物抵着臀丘在往下滑,宋恩河咬着下唇,不消细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羞耻极了,刚刚好不容易降温的耳朵根又变得滚烫,温润的暖玉一样的皮肤成了红色的,颤抖的被压抑的呻吟带着股勾人的情色。

“不要、呜川哥……”

应凭川不说话,只发现宋恩河的手有要松动的趋势的时候,一巴掌打得臀肉发颤,提醒着宋恩河必须乖乖将臀瓣掰开。他听见宋恩河带着哭意的声音了,可他视线仍旧落在蜜桃一样的臀丘上,眼看着手里的冰柱在嫩红微肿的屁股肉上蜿蜒出带着光亮的湿痕,说实话,饶是他,也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抵上去。

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和化开的水不同,更为粘稠,落在臀肉上被拉扯出银丝,模样大概会更为淫靡。

可眼下宋恩河还什么都不懂,被他弄了屁股,也全当是受了欺负。他不得不压下心头的躁意,握着宋恩河的腰身将人稳住,而后控制着粗长的冰柱沿着臀缝往下滑,最后圆润的顶端对准了瑟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