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两瓣被少年自己伸手掰开的臀,白腻肥软的臀肉横亘着凌虐般的红痕,被几根细白的手指头掐着掰向旁侧,软肉都像是即将从指缝间溢出来。

这样白软一只臀,臀缝中含着的那枚穴眼也是又粉又嫩。细密的褶皱被皮肉牵连着张开些,内里最是细嫩的粉腻肠肉都微微吐出来,像是因为羞耻,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翕一张,一副想要吃些什么东西进去的骚样。

应凭川被勾得眼热,甚至没有余裕去仔细观察下面更靠近腿心的位置生出来的那口嫩穴,否则他怕自己今天会忍不住操得人哭出来。他只伸手罩住少年放在床边的水杯,冰柱凝结时发出叫人牙酸的脆响,但他浑然不觉。

他只瞧着那枚粉嫩的屁眼,魔怔了似的开始回想,自己一开始是为什么抽了少年的屁股。

大手握住一瓣臀肉揉捏,跪趴在床上的少年都小声呻吟着,那声音颤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有别的意味,但应凭川动作突然一顿,温情的揉捏又变成了迅疾的巴掌,打得少年的呻吟也变成哭叫。

他想起来了,这么白软的屁股,就应该被他抽得颤抖红肿。

肥软屁股含着冰柱被抽,主动吞吃/真成了小舔狗了,各种意义上的

眼前蜜桃一样的臀肉在发抖,像是因为极力忍耐过了,臀侧皮肉绷得紧紧的,连带着腿根都像是在痉挛,偶尔抽一瞬。

应凭川不明白,末世之下怎么还有这么体质弱的人。

但困惑只持续很短的一刹那,他很快就想起来,都是因为盛铭那几个人的纵容。

以前宋恩河年纪小,应凭川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是不一样了,已经成年的人,在这种艰险的环境下还没什么长进,平时性子又软又娇,胆子也小,被吓着了也只是拔腿就跑,连转头自报家门都不敢。

有用的地方都毫无长进,反倒是心越发大了。天冷的时候馋着余境体温高要钻进余境的宿舍里,天热了又眼巴巴勾着他。平日里无事想要消遣,抱着柳叶的胳膊让在三楼视野宽敞的地方用藤蔓挂秋千。一旦天气不好下雨打雷,又红着眼睛跟盛铭说自己睡不好。

小舔狗一舔就舔好几个,硬生生把危机四伏的末世生活变成了优哉游哉的度假。偏生盛铭那几个还一点底线没有,听几句好听话就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应凭川思绪突然断了一瞬。他瞥眼看见床头的玻璃杯,因为被降温过,杯壁已经凝结出些水珠,顺着玻璃往下蜿蜒,没入老旧的木质椅面,浸出些深色的湿痕来。

他眉头一拧,飞快移开视线,扬起的巴掌啪的落在蜜桃一样的臀肉上,打得软肉颤颤巍巍在他眼皮子底下泛出肉波来,少年本就颤抖着的身子摇晃得更厉害。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便用带着哭意的声音质问他,“怎么又打我!”

应凭川眼皮子一搭,“你该。”

宋恩河委屈极了,可惜眼泪直接没入到枕面里,没能让应凭川听见声儿。他强忍着臀上传来的热痛,小声嘟囔,“你今天可有点太不讲理、唔嗯!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说了……!”

连声认错也没能叫身后的男人心软,宋恩河跪趴在床上,身子全靠跪着的腿和抵着床的肩头来保持平衡。他艰难的保持着撅起屁股将臀肉掰开的姿势,可男人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啪啪的臀肉被抽打的响声之下是羞耻和疼痛一并传来了,他一开始还能呜呜地哭,被抽得多了,便连哭声都弱了下去。

偏生就是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敲响了。盛铭沉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带着股叫人无法忽视的涩然。

“恩河?出什么事了?”

宋恩河猛地咬紧下唇,仓促间回头,给应凭川递了个求饶的眼神。他害怕会让盛铭发现自己的窘境,身子紧绷着,小声叫应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