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赤裸的身体。
一只手被锁,脱裤子时显得有些困难,铁链随着她动作发出“叮当”声。
廖和平转过身,双手抱胸靠在窗上看她。
纤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白软的乳房,嫣红的乳头…
这本是一幅极美的画面。
然而锁骨胸前被吮吸啃咬出的新鲜痕迹和膝盖上的青紫让这种美多了几分淫靡。
也许是沉念皮肤太白的缘故,这些痕迹在她身上过分清晰,清晰到让廖和平觉得扎眼。
他冷笑,“你就这么贱?什么人都能上你是吗?”
沉念回以微笑,“对啊,我从来都这么贱不是吗?如果不贱怎么会和你搞在一起呢?”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不是不知道不该刺激本就在盛怒中的廖和平,可有时她宁可承受惨重的后果也不想让对方心里舒服。
这种精神攻击威力一般但可瞬间破坏对方心情,面对过于强大让自己无能为力的敌人时,倒也能勉强使用。
“沉念,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廖和平走到床前,动作温柔地将她额角的碎发捋到耳后,指尖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过,最后落在她脖子上。
他的神情动作依旧温柔,然后就这么温柔地卡住她的脖子。
力道一点点收紧。
呼吸逐渐丧失。
大脑开始缺氧。
眼前闪过白光。
世界变得模糊。
沉念有些分不清窒息与疼痛的界限。
她就那么闭着眼,一声不吭,但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握上对方手腕想要阻止他的施暴。
终于,在沉念脸色发青快翻白眼的时候,廖和平松了手。
他没有给她丝毫缓和的时间,极为狠辣的一巴掌落下,五个指印瞬间浮上苍白的脸颊,“沉念,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牙齿与腮帮里面相撞,口腔里弥漫起铁锈的味道。他将她被打得偏向一边的脑袋掰回来,拇指摩挲着她失去血色的唇,突然道,“你以为我是真不知道你当初因为什么跟白润泽搞到一起的吗?嗯?”
平心而论他本不想提起这事,但今天的火气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且沉念如今越发出格、行事越发乖张,他相信如果再不给她警告她只会更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