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的手绷出明显的白痕来,宋恩河咬着床单在呜呜哭泣,可身后的男人不受影响,肌肉紧绷的胳膊稳稳拿着那只蜡烛,让红色的烛泪滴答滴答落在他臀缝间,覆盖住张着小嘴的屁眼,多余的含不住的,都顺着会阴在往前流淌了。

“我不要了、薄耀!唔……要被烫坏了……”

宋恩河哭得泪眼模糊,可抓着床单的手怎么都没能松开去阻止薄耀的动作。他像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迫感受着自己还没被开苞的屁眼被烛泪封住,微微的热痛感蔓延开来,激起他体内愈发蓬勃汹涌的欲望。

明明像是被淫虐了,可刚刚还因为憋尿而无法硬起来的小肉棒却颤巍巍站了起来,甚至是腿心那口穴也泛滥出不少汁液,顺着重力往下滑落,弄得整个阴阜都变得湿淋淋的。

疼痛与快感逼得宋恩河不甚清醒,他甚至无法叫出薄耀的名字求饶,只身子微微抬起来给自己阴茎足够的空间。丝毫不在意身后的男人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动作,他小幅度挺动腰胯操着光溜溜的床单,被咬得嫣红的唇瓣间泄露出不少甜腻的呻吟。

那副淫荡样子勾得薄耀脖颈粗红青筋外张,最后是迫不及待熄灭了手上的蜡烛,将宋恩河扯到身下,直直操了进去。

宋恩河被操得直接射精,高潮喷水的阴道将粗硕的阴茎含得前所未有的紧。薄耀额角青筋暴起,咬紧了后槽牙在忍耐射精的冲动,只细细感受着那口淫穴含着他的东西卖力吮吸,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先前的淫弄之下所激发出来的欲望都在此刻爆发,让他忍耐得格外辛苦。

“你、唔!你慢点……求你了……”

宋恩河声音紧绷的求饶,反被薄耀抽了屁股。身后的男人还在记恨他之前的话,阴阳怪气地问他男大能不能经得住骚屄这样卖力的咬,是不是就算男大早泄他也要。

他被羞得后颈皮肉都发红,阵阵的热气从脸蛋皮肉上散发,一直湿漉漉的眸子颤抖的时候里头的湿意都会变得格外惹人怜。可他竭力忍耐着不回头向薄耀求饶,只羞恼的低声道:“你不要总是提……”

那他都计划离婚了,难道还不能给离婚后的生活找点盼头吗?

心里还在给自己找借口,但这种话,宋恩河知道是肯定不能说出口的。他一手反往后伸,在虚空中抓了几把,终于被薄耀牵着了,他心里好受了一点,这才小声念叨,“你轻轻地插不行吗?”

薄耀垂眼就能看见宋恩河羞得通红的后颈子,听着宋恩河让他轻轻操的时候,他的视线正顺着那把细窄的腰肢往下摸索。他眼看着挺翘的臀丘满是被淫虐过后的痕迹,纵横的指痕上面还有斑驳的红色烛泪,让他登时就忍耐不住了,将宋恩河的胳膊往下压在后腰,挺胯操得宋恩河尖声的哭。

漫长的前戏让宋恩河的身子陷入极度的敏感之中,先前几次高潮也让宋恩河完全被欲望俘获。可薄耀是一直忍耐着的,看着宋恩河被他弄得射精流尿的时候他的鸡巴都藏在裤子里,勃发的将西裤裆部顶出下流突起,现在好不容易进到那口嫩屄里,是无论宋恩河说什么,他都很难停下来了。

腰腹肌群都尽数绷紧了,薄耀挺胯往里狠操,鸡巴根部的耻毛都反复扎在娇嫩滑腻的嫩屄上,一副恨不得连着自己的精囊都塞进紧窄的嫩屄里的模样。他一开始还克制着只自己挺胯往里,龟头撞击着敏感娇嫩的宫颈肉环,让宋恩河在他身下哭叫不止,可等到龟头真的撬开小嘴往里深入进去,他便像是生出了更是旺盛的欲望,直接擒着宋恩河的腰肢在将人往自己胯下拉。

娇嫩的肉屄和粗长阴茎往一处撞,双性人本就敏感的身子在这疯狂的性事中淫水直流,加之有低温蜡里的催情物质,宋恩河轻易就被操得嘴都合不拢,只能抓着床单咿呀淫叫,实在受不了了,便哀哀的叫薄耀的名字。

薄耀一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