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开我吧。”宋恩河重复,胳膊艰难地抬了抬,让薄耀看他皮肉上被勒出的痕迹,“我都疼了……”
薄耀瞥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他没说,宋恩河细瘦的胳膊被红绸缠绕的模样也很是色情,尤其那些不甚明显的勒痕,让他想要一手将那两只胳膊都稳稳桎梏,而后将宋恩河按在床上操。
但宋恩河看起来委屈巴巴,又确实是个吃不得苦的,薄耀无法,绷着脸把人解开了,推得人趴在床上,威慑性的抽了那两瓣勾他眼的肉屁股,惊得宋恩河嘤咛一声,他还梗声威胁,“你敢跑试试。”
都不消薄耀把威胁的话说完,宋恩河已经缩了缩脖子,连声说自己不会的。他乖乖趴在床上,视线触及自己满是勒痕的胳膊的时候委屈至极,忍耐着没有再跟薄耀诉苦,结果冷不丁就听见火机响。
薄耀不抽烟,这点宋恩河是知道的。之前他一直幻想着总裁和对手谈生意时吞云吐雾的场景,结果薄耀知道之后只抽他后脑勺,冷声告诉他真正的霸总首先就不能有烟瘾。
如果连香烟的诱惑都抵挡不住,那怎么能做好一个霸总?
当时宋恩河忍耐着,没有问薄耀,那霸总怎么抵挡不住性欲的诱惑,会有性瘾。
现在趴在床上听见火机响,宋恩河回头,结果就看见薄耀是点燃了一根红色的蜡烛。
犹不知道薄耀拿蜡烛是要做什么,宋恩河趴回到床上,愁眉苦脸的去摸自己屁股,“你点那个干吗?不是有灯、嘶!薄耀!”
话音陡然拔高了,宋恩河猛地回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薄耀。可男人眼都不抬,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将他按在床上,另一手拿着那只红蜡烛倾倒了,居然是任由烛泪滴在了他屁股上。
屁股本就被打得红肿了,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可能恢复,此时烛泪滴答落在肿翘的臀瓣上,宋恩河只觉得疼得神经都在突突直跳。可他挣不脱薄耀的桎梏,只得抓着床单崩溃的哭,感受着烛泪的落点逐渐从臀肉往中间靠了,未能快速凝固的热流顺着臀肉往下蜿蜒,吓得他身子一哆嗦,没忍住呻吟出声。
“你别弄这些东西……唔、疼……!”
薄耀不说话,只看着红色烛泪落在宋恩河臀肉上,每一滴都激得宋恩河身子发颤。尤其那两瓣红肿的臀肉,蜿蜒开的烛泪衬得那两瓣臀无比情色,被烫到的时候还会微微颤抖,往后拱起的模样像是在勾引他操进去。
宋恩河大抵是怕极了,一开始只是哭,后来臀上落了不少烛泪,便急得开始骂他。他喘息粗重,握着宋恩河腰肢的大手都耐不住开始反复抚摸那片的皮肤,情色意味十足浓重的动作激得赤裸的青年小声嘤咛,带了媚意的声音终于让他笑出声来,“你别闹得这么厉害。”
“低温蜡,怎么可能真的烫伤你。”
薄耀声音低哑,粗粝得像是砂纸磨蹭。他喉咙僵直无法吞咽唾沫,更没有余裕提醒宋恩河蜡里掺了些催情的成分,只看着臀缝中暴露出来的那只屁眼,在宋恩河身子耸动的间隙中露出些许粉嫩的肠肉,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吃点什么的骚浪模样。
和臀瓣一样,眼前这只屁眼也被他抽打过了。他记得屁眼被抽的时候会微微瑟缩着,穴口的褶皱咬紧,又在宋恩河放松了的时候恢复原状。等到被他掰着臀肉抽,里头的肠肉便会在他的巴掌下浸出些黏腻的肠液,滑嫩的黏膜比之前面那口穴也不遑多让。
此时不过是低温蜡落在旁边臀瓣上而已,臀缝中含着的屁眼也已经微微张开了。薄耀吞了口唾沫,看着肿胀外翻的嫩肉是漂亮勾人的红色,终于忍不住移动手里的蜡烛,让烛泪落在了那枚屁眼里。
男人的动作毫无预兆,宋恩河猝不及防便被弄得尖声淫叫出来。他身子发热变红了,屁眼被滴了蜡的感觉激得他浑身紧绷。
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