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凭川还像是感觉不到疼,直接将他往肩头按。

“你不要、呜……你别操得这么深、太深了我吃不下……”

双腿岔开坐在男人怀里,流水的嫩屄被进入,两瓣阴唇顺势张开之后阴蒂都压在了男人鸡巴根部的耻毛上。他皱着脸蛋低声的淫叫,又忍不住含着男人颈侧的皮肉细细舔吻,舌尖隔着皮肤感应到底下跳动的血管,他凑近蹭了蹭,很快又哀声地叫,“真的太深了……”

应凭川不说话,只喘着粗气亲吻怀里少年的面颊。他双手握着少年的臀肉胡乱揉弄,这次是忍耐着没有扬手抽打,只掰开臀瓣去摸中间已经彻底软化的屁眼,指腹压着磨蹭一瞬,很快便径直往里插入进去。

他进得深了,少年便仰着脖子很艰难似的喘息。单薄的胸脯起伏剧烈,他看得眼睛发热,但还是很快移开视线,只挺胯操得人呜呜咽咽倒进自己怀里来,硬如石榴籽的奶尖紧贴着他的胸膛轻蹭,以至于少年的呻吟都变得愈发柔软了。

“宋恩河,你在干嘛?”应凭川压低了声音连名带姓的叫人,果然吓得借机偷偷蹭他的人蹭的坐直了身子,又更快的因为屄里深入的鸡巴而重新倒了回来。他双手插进少年的腿弯,不再单靠着挺胯的动作往里操了,改为挺胯的同时抱着人狠狠往自己鸡巴上坐,操得那片肚皮又鼓起一个包,怀里人尖声的呻吟都无法忍耐住,他这才接着道,“直到是谁在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