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里最是敏感生涩的点就生在手指都能触碰到的浅处,应凭川握着少年细窄的腰肢将人压在怀里,一边低头亲吻少年紧绷的肩头,一边抚摸着脊背上轻颤浸汗的皮肉,像是安抚一般。

可这样温情的触碰背后却是在肠道里快速抽插搅弄的手指,他一门心思揉按着少年的敏感点,指腹压着弹软的腺体接着抽插的机会狠狠磨蹭,叫人在他怀里身子发着颤的淫叫,黏腻柔软的呻吟直接撞进他耳朵里,让他呼吸粗重近乎要说不出话来。

“屁股扭什么?嗯?”

大手顺势往下在少年的臀肉上轻轻拍了把,应凭川就感觉到咬着自己手指的肠道再度紧缩了。他眉头轻轻拧着,压低了声音叫少年要放松些,可赤裸着坐在他手里的人只呜咽着摇头,脸蛋贴着他的面颊甚至是肩颈轻蹭,滚烫的颤抖的呵气直接就落在他身上。

“不是我想的、是你……是你一直动……”

明明之前已经经历过那样疯狂的性事,但现在一根手指头压在敏感点,也叫宋恩河快要疯掉了。他坐在应凭川手上,肠道里只含着一根细长的中指,可因为里头敏感的腺体被压着揉按,他只得胡乱在应凭川怀里轻蹭,但就是说不清自己要什么。

那手指动得迅疾,肠道里被捂得彻底化开的药膏合着肠液一起往外流,宋恩河感觉自己下身都变得湿漉漉了,连带着小屄里吐出来的淫水一起落进应凭川手里,羞得他眼睑发颤,但两只胳膊仍旧缠着人不舍得松开。

而抱着他的男人明知道他经不住弄,仍旧喂了更多的手指进到他穴里。就算粗细长度比之鸡巴要差得远了,但他已经觉得自己的肠道被插得满满当当,连带着穴口都有了叫人难捱的饱胀感。

快感愈发密集汹涌了,他只能跨坐在男人怀里被指奸屁眼。黏腻的水声羞得他抬不起头来,可垂眼又要看着自己硬得十足淫荡的小鸡巴抵着男人腹部反复地蹭,等到高潮的时候,更是将黏腻的精液都射在了男人的衣裳上。

白浊里的水被吸收了,斑驳的白痕看着很是色情。宋恩河飞快移开眼,抬头撞进应凭川的眸子里,近乎是瞬时间就痴迷于那张漂亮的脸了。

“……我可以亲你吗?”

他声音含糊柔软,还带着高潮过后的懒散,甚至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不自觉地朝着应凭川靠过去。

但就在两个人的唇瓣距离已经很近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只眼巴巴地瞧着应凭川,像是在等待许可。

应凭川想说话,想干脆说不行。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以怀里这个娇气包的粘人程度,自己先说了不行,不等后文出来,先得被闹个没完了。

于是他索性什么都不说,只飞快托着少年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面前按。两个人的唇瓣靠在一处,他目的明确直接去撬少年的唇瓣,结果还被控诉了。

“我只是、唔……我只是想亲一下……!”

宋恩河的亲一下,是两个人的唇瓣碰碰而已。他只想亲亲,没想到应凭川直接撬开他的唇瓣舌尖便往里伸了。他根本无处可躲,舌尖被勾着厮磨舔吮,原计划的简单亲吻变成情色至极的深吻,他呜咽着无力抗拒,直到嘴里都被狠狠搜刮过一遍,胸腔里的氧气都变得稀薄了。

深吻让人快要窒息,宋恩河浑身发软,小鸡巴硬得直流水,还迷迷糊糊想着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喜欢这种凶狠的像是要把他吃掉的吻。他被应凭川抱着摆弄的时候还在急促喘息,两只抓着应凭川衣襟的手都快要滑落了,最后是被应凭川捉着在往自己脖子上挂。

“抱紧点。”

宋恩河皱眉,想要收手擦擦自己唇角流下来的口水,结果胳膊又被应凭川擒着往上推了。他无法,只得坐在应凭川怀里从正面被进入,嫩屄被操开的瞬间带起的快感让他霎时间咬紧了应凭川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