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惩罚你么嗯?说话。”她往后撑着坐下,全身赤裸,肩膀尖、整块乳、锁骨、喉部、腿根、膝盖都是红的,嘴里、乳尖、逼上全是湿的,往后倾的姿态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这份自己送上门的珍馐。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她用脚背轻轻拍打了那个饱受冷落的性器,忍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不是很舒服,但是太刺激,季佳泽怀疑自己也许真的有M倾向。
他在她的凝视下缓慢又深刻地勃起,此时此刻作为被观赏的第二性,被眼前的人用来欣赏与把玩。
他自身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景观,但放在宋婵眼里就像是一幅缓慢播放的电影镜头,扑朔、生动、遥远又触手可及。
因为她的介入而引起他的生理反应,冲破的是性别的桎梏。
她兴奋地舔了舔唇,她就是要慢慢打开季佳泽的原始欲望,让他因为欲望无法满足而变得面目扭曲,最后又因为得到满足而神色放纵欢愉,让他回归最自然的状态。
不再是那个教规伦理下的学校学生,也不是低年级学妹崇拜的温柔学长,他只是他,而在这种时候他又完完整整地属于她。
她颤着手去摸住它的顶端,湿润柔软但又有着坚韧的属性,她用指尖蹭了蹭顶端的铃口,并用指腹刮弄着那条圈隙。
这个时候她有机会近距离地观察之前让她高潮三次的家伙了,带有些许健康的粉色,并且因为她的使用而变得充血涨红,上面残留着彼此的爱液,湿润得厉害,让她原应残忍的抚摸变得十分地磨人和令他感到快意。
“唔……”他仰起头开始喘息,露出优越的下颌和性感的喉结,随着她的动作而浮动,腰也跟着不自觉挺动,眯着眼享受她的服侍。
“乖小狗。”她听见了她握住那两颗时他试图掩盖的呜咽,她凑近去缠着和他亲吻,让他失守,一切的反应都被赤裸地坦白在她面前。
她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热,停住手上的撸动,以女上位的姿势,把着他的滚烫涨大的性器插进自己的穴里,顶端往里面一顶,水就兜不住地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浸润它、打湿它。
季佳泽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眼前荒诞色情的一幕,他喘得很好听,当宋婵一点一点往下坐的时候,他就在她耳边敏感又急促地喘,发出欢愉的声音邀请她吃得更多。
她显然收到了鼓励,湿滑的穴把整根粗长的阴茎吞吃下去,就像个贪吃的小孩,流出涎水和吃红的小嘴。这种姿势让他进入她更深了,深到她以为插进了她的宫口,但实际距离近在咫尺。因为当季佳泽开始挺腰颠弄起她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又来白送人头了。
粗硕的顶端像是拖拽着她的穴肉抽插出入,不再是大开大合,而是插入再深入,找着目标硬挺挺地顶弄她,操干她,接连不断地往她最脆弱的宫口上撞,就像真的要把她撞出一个口,让他卡在那里对她进行新一轮的侵犯。
宋婵扭着腰调整姿势,但是不是被刮蹭到敏感点让她泄力又被侵犯着宫口的位置,就是被不容情分地撞击得又酥又麻,她被插得拱起腰,肩膀连带着手臂颤抖,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流。
“别插那么深,不行不要啊啊……”
“是真的不要还是真的要。”季佳泽听着她哼哼着叫,毫无采纳欲地询问她,像是到这种时候还要极尽他良好的修养。但腰上的力却没有掉半分,依然像个禽兽。
她叫得越大声,他就插得越狠。
之前明明就要被她欺负得哭了出来,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都怪她馋,忍不住自己流出的哗啦啦的淫水,忍不住自己去用他可口的阴茎插自己欠操的逼。
宋婵觉得那块地方越来越酸得难忍,就像被炮火攻打的城墙,已经在内部土崩瓦解,就要坍塌在他的长驱直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