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婵不干了,颇有一番赴死的厚脸皮和勇气,把被子套在季佳泽头上,就去扒他裤子。她内裤里一堆泛滥的黏腻,怎么允许他摆手掌柜说不做就不做,她不允许。

睡裤松垮,被轻易扯掉在她认为的情理之中,但她扒裤心切,一紧张把内裤也给拽了下来,一根挺翘的性器弹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就像个定时触碰炸弹一样扔在她眼前。

季佳泽一阵闷哼,把她重新打进情欲的海滩里继续被席卷。

她举着她入口的钥匙,膝行往他的凶器上凑。

季佳泽把那床蚕丝被扔下床,手抵住宋婵的肩膀不让她再往前靠,他这个时候又会慢条斯理地和她讲道理了。

她想反驳,可宋婵的话被他淡红的眼角给堵在嘴里了,他慢吞吞地大喘气,眼底一片湿淋淋的热气与欲,然后哑着声音对着宋婵说:“那你就给我生个宝宝。”说这话颇有几分赌气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说完他就脸红了,红意与羞赧一直蔓延到耳后。

她还没来得及兴奋地回答好,季佳泽就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抵住她的膝窝,滚烫硬挺的阴茎对准湿热的洞口,狠戾地直插了进去。

人是怎么死的,要怪就怪宋婵不识好歹、不理好意。

他的性器插进穴里,就像插进了灌满蜜水的花壶,花壶通满灵性,缠着他的器具不停地吸吮、收缩,就像在尝试着吞噬裹挟掉他的一切欲望。

宋婵被突然的插入吓了一跳,双腿缠住他的腰就喘出了声。

季佳泽之前听过有关性爱的讨论,有人问为什么做爱是【插入】而不是【吞噬】,一些涉及性交主体的争辩,他没有参与。但是他现在却确确实实觉得自己要被吞噬了,被眼前人坦诚直接的发情姿态,身下的穴紧紧吸着他,就像攀附洪流中的缘木。

要被吞噬了,被宋婵的柔软的皮肤、饱胀的胸部、还有那个引他漂浮,不断磨吮他的肉壁。

他要死了。

宋婵的双腿被大大打开,敞露出绝无人胆敢妄图窥见的隐秘,粉红的蚌肉被顶弄得剧烈收缩,用炽热的温度含住他的阴茎,越是挺腰,越是缩紧,越是迎难而上,越是会受到英勇的奖赏。

没有时间喊她别夹,他很快调整好了姿势,从空中上而下地再次前进着插入,凭借重力作用缓慢地顶开她的穴,过程就像缓慢的凌迟,他纵身一撞,整根就这样被她吃进去了。

他喟叹,她引吭,又同时粗粝地喘着气,像是两条相濡以沫的涸辙之鲋交颈而栖。

这种完完全全拥有季佳泽的感觉让宋婵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前戏做的很充分,插入也足够有耐心,她除了涨,觉得怪异,不觉得疼,甚至一股从深处油然而生的不满足催促她作出条件反射季佳泽还忍着没动,她自己用腿勾着他的腰就往上顶,吃得更深了些。

季佳泽气喘不匀,挺着腰就开始顶弄她,细软的皮肉连带着她的精神都被操开了,水声激荡,一股股流出甜腻的浆水。

他发出的痛苦又欢愉的喘叫,更像是春药溪流浸染她的意志。

一下下的挨操,让她有些着不到边了,只能抱紧他的腰身,就像海浪中的孤舟浮萍,被颠簸拍打,被肆意玩弄,稍不抱紧,就是永远失志的深渊之地。

得了香的少年就像不知餍足的兽,她的腰肢和腿根被掐出暧昧的指痕,玫瑰般的吻痕缱绻在平时校服遮盖下的皮肤之上。

“明天不能穿裙子了。”宋婵想,随后又立刻失去短暂清明的神色,沉沦在不容抗拒的爱欲之中,她的口中断断续续出逃逸的爱意,引得季佳泽好几次低头问她在说什么。

她拨浪鼓般摇头,咬着嘴唇晃出眼泪,她的穴汩汩流淌,她被他的东西紧密地抽插,酸胀痛快得一塌糊涂,遵从最本能的反应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