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佳泽正在舔她的全身全体,又或是暗夜中扶着棺木而出来汲取她生命的血族少爷。
“我不行了…季佳泽…哈啊…别舔了。”她眼角溢出了泪,话语几乎在呻吟中成型。
“不急。”他徐徐图之,衔住她的乳晕,然后像矗立城堡一般用舌面往上勾,最终舔出一个圆圆饱胀的宫殿出来。
他总是对她很耐心,就像他会练习一个转身千次百次那样。
他知道她的身体很敏感,就像一个到了充气阈值的气球,稍稍一舔就能瞬间剥开外皮,里面的汁水横溢,才发现这是一只羞羞答答滴着水的熟桃,罩在一层装模作样的塑料包装里,不知道散发出多少次过量的乙烯试图让自己高潮。
她催熟自己,任由他揭开礼物的包装,把最丰腴、最肥沃的美好部分呈现给他,他按在上面屠戮,吃得啧啧有声,像是迭起的掌声鼓动,告诉她他的爱不释手正是因为她的鲜甜可口。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他的手指一抚上她的阴阜上便开始作响,宋婵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色情,流出来的水就像自己对自身色欲本性的精神鞭笞。
她此时竟有些害怕,害怕季佳泽会恶劣地说她骚水怎么会流得这么欢,到底是在哪些日日夜夜里想着被他压在身下承欢。
但他并没有,甚至在找能让她感到更加欢愉的一粒,在此之前宋婵自慰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找到这一点,她本想出声提醒他自己大概没有所谓敏感之处时,一阵颤抖激灵了她一身。
她被物理意义上地拿捏住了。
并且欲仙欲死,差点因为这一下的触碰泄了身。
差点当了秒女,这份羞愤迅速上头,让宋婵涨红了脸,她半天在啼啭吟哦中憋出一句:“快点进来吧。”没有带主语,是快点而不是快一点,所有的一切都足见她的心急,季佳泽体会到了,脸往下移,把她的双腿分开就准备往上舔。
宋婵和他急眼,忙把腿合拢,却不想夹住了他的头,她又惊又恼:“不准舔那里。”
季佳泽艰难地把头从她的双腿里抬起来,不解地歪着头看着她,眼里只有满满的疑惑。
宋婵觉得自己快要发烧了,脸烫得惊人,假装镇定地解释道:“我还没做好这个准备,今天不来这个。”
季佳泽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图景,想起王维的那句花木深云云,性器已然发胀,低头看,已经把裤子撑出一个罪恶的弧度,他松开裤腰,撑起身来找她要避孕套。
“没有买那个,你直接进来。”宋婵在这种时候就会表现出对他十足的慷慨,不让指奸不让口,但是请君无套操逼。
季佳泽怕身下的这个宝贝之后还会说出“请君内射”这种话出来。她有这个本事,他也有理由相信。
于是干脆拿被子把她一盖,没好气地说不做了,说着就准备去浴室重新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