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澈得就像她哭在他手心的一滴眼泪。
“别和我撒娇,下面越哭,我越弄你。”他指控着她子虚乌有的罪名,而她只不过是喜欢过深,至于贪欲。该被指控的是他。
周弥音被突如其来的插入给吓了一跳,她想收回张开双腿,却被强制着分开更多。
他转了方向,换了另一端更圆润的笔尾,那里包裹着墨囊,此时被他灵活的手操纵着蹂躏她的花蕊,时不时会奖励贪吃的穴口一记浅浅的戳刺,她乖乖地含裹住笔尾,抽出时还会发出与空气黏合的暧昧声响。
陆向珩突然想到了一个没品的笑话,可以说此时的周弥音是“一肚子墨水”,但她不知道这些歇后语的梗,她之前还一直纠着为什么“孔夫子搬家”问他好几遍不放。
他也不打算告诉她,但还是被这个想法给弄笑了。
周弥音被他突然的笑给打断,她忍住下身被欺负的感受,抬起头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为了掩盖这个笑话,他只能更变本加厉地欺负她,直到她把这个小小的插曲忘掉。
在这张桌的界域里,你不会无所适从,但绝对无可遁逃。
第26章 | 0026 考试
宋婵最近头疼,吃了几片阿莫西林不起作用,周末复诊时医生只给她开了些无关紧要的止痛药,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后说神经没有出现问题,脑电图和更进一步的检查都没必要再做。
紧接着他例行询问了宋婵关于恢复记忆的进程,她摇摇头说没有,只是偶尔会梦到一些陌生的事物。
自从陆向珩回来后,梦到的东西就更扑朔离奇了。
医生说梦境也有可能是过去记忆扭曲编织而成的,早上醒来后多去尝试回忆梦的内容可能对恢复记忆有所帮助,宋婵点点头表示赞同。最近的梦不像从前,就算隔了几天也记忆犹新,真的很像实际发生过的事情。
昨晚的梦是梦见季佳泽跪在她面前掉眼泪求她原谅,受到这种认知冲击,她强制着自己醒来,低头一看腕表四点半,却再无睡意,只好蹑手蹑脚下楼煮了一袋蓝山坐在开放式厨房里看书。不是竞赛的内容,虽然这些东西多看看也有好处,不过凌晨起夜,还是看书架上随手抽出的书来得好。
她不想让自己的神经紧绷得厉害。
很多书应该都是她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放进去的,书柜里堆满了初中时期的她绝不会看的书,但却都有明显的翻动痕迹。她此前有在书上记笔记的习惯,这些书只翻阅过,很少有勾画的地方,于是她也不确定自己之前有没有好好看过这些书。
可能是季佳泽看的,但她很快自己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她对这里大部分的书本内容可以说是毫无印象,此刻心里就像烧掉后荒芜的罗马图书馆一般颓圮空荡,这让她更觉得有些烦躁。
失去记忆后她便不怎么看书了,三个月的恢复时间内几乎看不下任何长文字内容,幸而事故留下的脑部后遗症在身体逐渐恢复后不再那么明显。她在赶学习进度这条攻略线上还算顺利无阻,虽然也没余下多少精力,但也值得庆幸自己脑袋还和以前一样好用。
《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的封面很好看,她才翻了十几页,楼上就传来一阵匆匆忙忙下楼的声音。今天睡在一楼的罐罐也被吓醒,从蜂蜜小窝里冒出脑袋晃到灯下的她面前,和她一起抬起头等待着看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过一会,宋婵就看到裤子穿了一半的季佳泽扶着栏杆急着下了楼。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穿上拖鞋,只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台阶上,乱着头发扒着栏杆愣在原地看拿着书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