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正好的公园?黄昏教室的角落?璀璨星空的江边?

“我会爱你。”景燃满眼望向他, “两年、八年,我都会爱你。”

在欧洲城市冬日的医院急诊大门旁边,他们第一次亲吻到了爱人。

他拇指替燕岁抹掉眼角最后一滴泪,然后轻吻他额头,再去贴了贴他的唇。

接下来的日子,与其当作是倒计时或者定时炸弹,不如看作恩赐。此后没有猜忌争吵,没有柴米油盐,亦没有任何关于伦理、世俗、家庭,没有压力,没有顾虑,只有爱。

爱到一个能看见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