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去找燕岁哥哥。

燕岁哥哥呢,也总算今天回复给他, 买机票吧,我在柏林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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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孕育出了无数作曲家,从前燕岁在音乐和油画之间犹豫了很久, 然后得知, 无论管弦还是钢琴, 在校期间都有大大小小的演出, 燕岁退却了。

柏林同样也是高纬度城市,当然,纬度没有芬兰那么高。

一月末尾的气温很低,燕岁在机场叫了辆出租车。柏林的出租车大部分都是奔驰E系列,德系车闻起来都是一个味道,奔驰统一的内饰材质从E系列到G系列,都是这个味道。

燕岁窝在后座,给景燃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到了。

半晌没回,他便靠着车窗休息。

良久之后,车停在酒店门口,燕岁用现金付钱。原以为是酒店门童上前来帮他开车门,燕岁脚刚踩在地上,一句“Thank you”刚刚说出口。

“不客气。”

熟悉的声音,燕岁抬头,景燃扶着车门,“请吧,法拉利。”

燕岁:“你怎么比我先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景燃耸肩,绕去后备箱帮他拿行李,“前天刚好看见有航班,就过来了,我不想让你等我。”

嘭,后备箱被关上。

景燃把他行李箱立好,拽出拉杆,立于风中,“我有按时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