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嗯。”

在场的人们有一瞬的安静,有人心知肚明,有人茫然不解,有人好奇地侧耳在听。

燕岁走到灵牌前,仔细看着遗照上的男人。燕岁对他没什么感情,也不曾开口叫过他“爸爸”,但无论如何,那些真金白银都是他给的,让自己在国外的这十年过得潇潇洒洒。

燕岁放下花,修长纤瘦的青年跪在软垫上,向灵牌磕了三个头。

“啊”女人的尖叫声。

“许卿耀你这是做什么!”另一个女人的惊呼。

燕岁被旁边的人狠踹了一脚,跌到旁边。他都不用思考,应该说,他早知会有这么一遭。

旁边有人扶了他一把,燕岁小声说了句谢谢。

别墅里登时乱作一团,许卿耀踹他一脚还觉得不够,又想扑上来揍他,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你有什么资格回来”、“你和你妈都没有资格”,气得老太太拐杖直捣着地板,当即几个人拽住了他。

而这么多年在大宅里讨生活的潘绫鹿,见状,直接往摆着遗照的灵台上瘫,哭嚎,“老许!你走了什么都不管了,连我都不管了!你不如把我一起带走!”

有人拿出手机录像了,大宅保安训练有素,他们常年跟着许骧龙,一个箭步上前用手挡,表示请勿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