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没人敢欺负你之类的话,因为景燃明白这种害怕不是害怕外界的侵扰,而是自己内心的抗拒。
“那为什么想回国了?”景燃问。
燕岁抬眸,看向他,“要勇敢,而且,我还是很喜欢吃火锅、烤串儿、豆浆和豆腐花。”
“景燃。”燕岁想逗逗他,“甜豆花还是咸豆花?”
景燃转过身往围栏一靠,背对海、面对他,“我啊,我一般往豆花里兑油泼辣子和醋,我吃酸辣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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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巴黎的赛段少了一些,他们从另一条路进沙漠,从阿尔及利亚往阿特拉斯山脉。
所有赛车在沙漠长赛段中各显神通,景燃在这个赛段收敛了一些,没有那么奔放。因为今天风速强到直升机无法起飞,风大,意味着有扬沙。
撒哈拉遮天蔽日的沙尘仿佛下了一场浓厚的黄色雾霾,维修车不得不所有人打着双闪排成一个紧凑的队伍前行,就更别提赛车还得在这样的环境里抢速度。
燕岁很担心他,这时候的直播里已经没有了直升机俯瞰的角度,只有每辆赛车的车载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