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速写板上,“你进去是全麻,什么都不知道。”
“进去之前会因为担心你而血压升高。”景燃说。
“好吧。”燕岁点头了,“脱衣服,脱光。”
“做什么?”景燃看看他。
燕岁拿出一根炭笔,“听说过裸//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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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燃推了个寸头。
非常帅。
像个彬彬有礼的流氓。
燕岁问他要不要叫他哥哥过来,景燃摇头了。手术同意书都是他自己签的,他这一生潇洒就要潇洒到头。
接着,他们进去了手术室。
医院走廊天花板的灯非常白,惨白。燕岁找了个地方坐下,又站起来,靠着墙。
护士说,你去楼下走一走吧,不要一直等在这里。
护士见多了这样的人,护士也知道,等在手术室门外就是在无限放大时间,五分钟过得像半个小时。
燕岁说好,但没挪步子。
燕岁傻站了十多分钟后,去楼梯间打了个电话,半晌,电话那边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