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卷了起来,像个洋娃娃。

机舱广播提醒旅客们外面温度较低,请注意保暖。

骆琰飞的朋友姓蒋,叫蒋边鹤,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开一辆奔驰商务车。

蒋边鹤挺健谈的,路上和他俩闲聊,说最近乍暖还寒,又说哪哪开了家夜店,没开一礼拜就被查封了,这年头还敢搞脱。衣。舞台。

不得不说这位仁兄一路北京腔唠着嗑,两个人心情轻松了不少。

最后蒋边鹤把他们送到酒店楼下,“哦对了,阿飞说他逃回来租的那架飞机,那钱他一时半会儿没法还你们,但一定会还的,就从现在开始一点点还。”

说着,蒋边鹤打开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盒,掏出一沓现金……

有零有整,有新有旧,不单是纸币,还有几枚硬币。

“今儿就先还六百六十六块六,吉利。”蒋边鹤说着,递过来这一把钱。

燕岁两只手接过来,“……呃,好,谢谢。”

明明已经有了很多个互相慰藉的夜晚,可是每每那颗不停颤动的心脏都祈求把每个瞬间变成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