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禁果之后,自然很快沦陷了下去,甚至将其视为内心寄托,一时一刻都离不得的那种。正因为赫舍里与那医女日日痴缠,身上痕迹日重,这才导致最?后东窗事发,暴露痕迹。否则哪里会那么凑巧,一次就被抓到现?行呢?
宜敏伸手扶额,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医女可当真是个人才啊,连赫舍里这种女人她都能下得去口??她初听之下虽有?几分惊奇,却也?并非难以接受,只因这种事情在前世后宫倒也?并不少?见,毕竟许多宫女自小入宫,等熬到出宫之日也?早已过了最?好?的年华,深宫寂寞之下难免寻求各种发泄与寄托,只不过有?的是你情我愿,有?的却是凌虐欺辱了。
梁九宫见宜敏半响没有?反应,有?些讪讪地停了下来?,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怎么能说这些事污了主子的耳朵呢?主子出身名门,钟灵毓秀,哪里听过这等腌臜事,当真是猪油蒙了心,该打?该打?!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宜敏对他?发怒,毕竟这位主子护短,尤其对自己?人还是极为宽容的,尤其近些年钟粹宫服侍的奴才极少?换人,几乎个个都对皇贵妃忠心耿耿,在宫里混的求得不就是这么一份庇护么?
宜敏果然并未生气,她只是轻笑了几声,对梁九宫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说话。梁九宫顿时乐颠颠地小跑过去,轻巧地跪在贵妃椅的脚踏前,姿态说不出的恭敬驯服。
宜敏把玩着手腕上的血红玉镯,带着些漫不经心地道:“你说的这故事倒也?不错,可惜本宫不爱听,想必皇上也?见得乐意听,你说是吗?”
梁九宫一愣,脑袋疯狂转动起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一脑门的汗就出来?了,刚刚放松的那根弦顿时又绷紧了,连声道:“奴才愚钝,竟然被那起子贱人糊弄了,延禧宫哪里来?的什么医女,分明?是个大男人假扮的,与那赫舍里氏早有?苟且,多年来?蒙蔽圣听,当真该死!”
“胡说!”宜敏低低呵斥了一声,“谁说延禧宫没有?医女了,本宫看那个司琴就挺厉害的,不但?懂医理,还有?不少?好?技艺,这么些年对废后忠心耿耿,连许嬷嬷都不及其万一,梁总管可得好?好?查查,可别有?什么漏网之鱼就不好?了啊!”
梁九宫身子一颤,连忙应道:“主子说的是,奴才看那司琴身材高挑却不够婀娜,想来?定是那奸夫无疑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李代桃僵都没被看出来?,也?不知包藏什么祸心?幸亏这些年废后一直形同软禁,身边的人也?没机会到处乱走,否则这后宫可不就乱了吗?”
“既然梁总管已然心中有?数,那么本宫便静待佳音了?”居高临下瞥了眼梁九宫脑门上的汗珠,宜敏心中嗤笑一声,倒是个反应快的,若是延禧宫这般大的阵仗,最?终查出来?的竟然不是个奸夫,而仅仅是一桩假凤虚凰,恐怕康熙恼怒更甚,该死的还是要死,甚至连原本好?死的恩典都求不来?了,没准直接被当庭杖毙拖出去喂狗!
不过康熙恼怒归恼怒,只要赫舍里没真的跟男人苟且,康熙绝对大事化小,顶多让她暴毙而亡,不至于暴怒之下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这怎么能行呢?这么好?的局面?近在眼前,她若不能搅它个天?翻地覆,岂不枉费这番天?大的机缘。一想到能同时除去前世的两大仇敌,还能恶心康熙一辈子,宜敏不由得心中畅快极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司琴这么多年一直默默无闻,暗中替她看着赫舍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该是时候让她脱身出来?了,只要安排个畏罪自杀的替身,加上地狱精妙的易容,便是赫舍里身边的几人,也?很难辨认真假,何况康熙急怒之下怕是赫舍里身边连根草都不可能留下全尸,那就更无后顾之忧了。
梁九宫连连擦汗,都快急哭了,这急切之间叫他?去哪里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