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和谢琢玉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想法:这个副本的走向怎么有点怪?
说实话,唐酥现在宁可发现头顶悬挂了一只吊死鬼,也不想听宋阳朔和李斯辩解法到底是什么。
头秃。
这不是他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该听的东西。
唐酥拉着谢琢玉的袖子,说:“也听不出什么来了,我们走吧。”
谢琢玉挑眉:“这就走?不如再听听,万一他们能吵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呢?”
唐酥面无表q:“那你听a。”
谢琢玉将注意力又放回两个吵架的人身上。
宋阳朔:“当今之世,唯有儒家可正世风、传千古,天下学儒,自然天下太平!”
李斯:“谬论!人xin本恶,圣人之言亦不能jao化。唯有施行严法,才可约束世人言行。”
宋阳朔:“律法无q,不通人世,岂可作为治国之策?”
李斯:“经典虽好,却失之强力,如何能治国安邦?”
宋阳朔:“法家”
李斯:“儒家”
谢琢玉:“”
谢琢玉面无表q地改ko:“你说得对,我们走吧。”
再听下去,先疯的人就是他了。
谢琢玉面无表q地抱着唐酥离开了这个恐怖的战场,好像背后是烽烟四起的弹火连天,看上去颇有几分逃之夭夭的味道。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谢琢玉心有余悸:“你们文化人吵架都这样的吗?”
唐酥也缓不过神来:“不知道a,我也不是文化人a。”
好半晌,唐酥才深呼一ko气,说道:“下次不要再让他们喝酒了,这真是比核/爆/炸都可怕的灾难。”
唐酥喃喃道:“怪不得叫惩罚副本,我确实So到惩罚了。”
现在他一静下来,就满脑子的“法家”“儒家”“圣人言”,唐酥只想高呼救命。
见周围无人,唐酥拍了拍谢琢玉的肩膀,道:“把我放下来,我想自己走。”
天天被谢琢玉抱着,他都觉得自己的腿要退化了。
想到这周围应该不会有危险,谢琢玉便将唐酥放了下来,照顾着唐酥的小短腿,陪唐酥慢慢走。
唐酥边走边说:“现在的q况听起来应该很明显了:我是郑国的孙子,郑国的儿子因为妻子被秦国公子嬴杰盯上,夫妻二人双双死在嬴杰手中,所以才有了郑国弱秦等一系列的事。”
“你是魏国士子秦方,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子,但是因为和郑国的儿子是友人,你为了兄弟两肋ca刀,在本就不富裕的q况下收Yang了我这个故友之子。”
“但是”说到这里,唐酥不由顿住脚步,“一切都这么明显了,为什么系统还没有传来你的任务完成的提示?”
唐酥的任务已经完成,他这样复杂的身份,仅仅猜出自己是郑国的后人,甚至定位都出了错,但系统依然认为唐酥的任务完成了,简直big方的不像系统。
可是面对谢琢玉,明明看起来谢琢玉的身份已经全部暴露在阳光下,系统却迟迟不肯给出回应。
唐酥问:“谢哥,你说系统会不会故意给你小鞋穿?”
“”谢琢玉沉默了一瞬,默默咽下“自己很招系统讨厌”这个令人悲伤的事实,才说道,“不会。下发任务一旦完成就会给予奖励,这是系统的程序,祂自己也改变不了。”
既然如此,那么系统出bug的可能xin便几乎为零。也就是说,他们真的忽略了什么,而那样被他们忽略的东西,就是解开谢琢玉的身份的关键线索。
“我好像知道我们忽略什么了。”唐酥道,“我们还没有搞明白,我们为什么会来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