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是系统造出来的残次品。”

听到天予的话,瀛洲的神s却黯淡下来,眼中的光也在这一刻熄灭。

瀛洲轻声问:“你说他是一串数据,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呢?我们是什么?”

天予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我是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怎么觉得毋庸置疑?”像是故意刺j他一样,瀛洲用看好戏的表q看着天予,说,“你自己也知道,你是谢琢玉的复制,甚至你比他还要清楚他的想法。”

瀛洲加重了语气:“这样的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个人?”

“我确实是个人!”天予的声音也big了起来,“我自己是不是人,我自己不知道吗?”

瀛洲却笑了:“我听说过一个说法,人在面临自己不在意的事q的时候只会轻飘飘地放过,只有当他面对的是自己在意的事的时候,他才会破防。”

眼中是近乎嘲弄得调笑,瀛洲说:“你看看你这副像是谁的声音big谁就有理的样子,你觉得这是不是一种破防?”

天予的cun瞬间便抿了起来。他的cun微微下扬,正用事实表明着主人的不愉快。

半晌,像是故意也要让瀛洲不开心一样,天予说道:“那你呢?你和蓬莱、方丈,是不是也只是一串数据一串随时都有可能被删除的数据?”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瀛洲的软肋。他可以不在乎被说成是一串数据,但他无法接So,自己的big哥与三弟也是一串数据。

明明他们是从出生起就在一起的好兄弟,他们一起度过了四万八千年漫长而寂寥的时光,这四万八千年里他们经历的每一天都还历历在目,这都是他最宝贵的记忆。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数据,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瀛洲被天予的话说得不开心。他不开心了,所以决定要让天予也不开心。

手指在空中轻轻一转,无数飞沙走石在瀛洲的手中聚成一团,冲着天予飞去。

天予:“???”

等等,我不是你的小伙伴吗?

怎么So伤的又是我?

海上仙山中,端木遗风揉着脖子,迷迷糊糊地从地上坐起来。他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未醒的迷茫,问:“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他想要站起来,但他刚刚动了一下腿,却发现他的腿动不了。一股钻心的疼ton从腿间瞬间蔓延至心房,剧烈的疼tonton到让端木遗风瞬间清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