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于迷茫中终于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在半失去意识间喘息很久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和他交配 -- 他双股之间夹着一根狰狞的暗红性器,已经插进去了一半,之前一直都在小幅度地操着他;肉穴往外绽开,被操得连连往外又往里陷去,不断被挤出粘腻的透明体液,偶尔还有一两个小泡沫。
他还在睡的时候,对方的动作显然更轻些,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肏他,让那些高热而甜蜜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蔓延;之后这种温柔的操弄稍微加重了一点,像是知道他快要醒了,引来青年的一些半无知觉的急促鼻音。他细碎地呻吟着,发出那种小猫被揉弄肚子的声音,又闭着眼睛在哭,眼泪从眼尾不断往下滑,把通红的脸颊都打湿了。
现在,对方又不动了。他的下身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腿根湿得一塌糊涂,就像是被金属死死固定住一样,根本动不了哪怕是一点。青年脸颊潮红,不断发抖。好黑,他什么都看不见...年轻的虫母发出一声抽泣,试图动了一下,接着什么东西却猝不及防重重往他身体里顶了一下 -- 他的体内发出一些甜蜜的粘稠声,肚腹上有什么东西甚至被隐隐约约顶出了形状,看上去像是几个正在发育的卵。
”...!... ..."
这一下让青年直接身体弓了起来。狼藉一片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流着乳白的精/液,显然是被一下子插入太深,已经把最里面的精液也给挤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缓过劲来。青年发出一些透着哭腔的剧烈呻吟声;他不断颤抖,颈往后仰,腰线紧绷得像是快断了。交配器正深深埋在他体内,隔着肠壁把腺体挤压得移了位,剧烈的快感简直让他一下子就处在了失禁的边缘。当对方开始缓慢拔出交配器,又再次重重肏进去的时候,青年下身半软的阴茎垂在一边,开始随着抽插而往外不断可怜地漏精。
他的两条大腿都被抬高,卡住了,只有足趾还能随着快感而紧紧蜷缩。和他交配的东西体型很大,一直把他抱着,用的是一个能让他长时间都保持舒适的姿势。但青年很快哭了起来;他看上去想要挣扎,下身却被插的精液直流,双腿大开被一直肏到肉穴最深处。
他好像不知道是谁正在干他。
...
滴答,滴答。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滴水声,在黑暗的巢穴里寂静回荡。荧蓝的光点隐约起伏,在白色浓雾一样的菌毯中忽明忽暗,照亮了青年安静苍白的侧脸。
他的眉间仍然微微皱着。这种敏感而纤细的神情仿佛只能在画中看见,在那些色泽暗淡,破碎,陈旧的古典画里...也许是圣经故事,或者希腊神话中的那些插画;是被强壮的罗马士兵揽腰掠走的萨宾女人,是从睡梦中被劫走,赤裸被强行拉上马背的留希波斯的女儿;是被剥去全身衣衫,被铁链绑在海边的岩石上,等待恶龙来吞食的公主安卓美达...
它们可怜,美丽,疲累的母亲。青年的小腹再次高高鼓了起来,里面被射了满腔的精水,被胶状的半透明生殖栓堵住了穴口。他的大腿根通红,臀也被长时间的重重拍打弄得湿漉漉发红,粘液慢慢往下拉丝。新的卵已经开始发育了,很快,它们的母亲将再次产下新的后代... ...
而这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青年已经不记得了。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而他的头生子,他的一个’孩子‘...在第一个如恶兆般的卵粘腻滑出他的体外时,在那个寂静的黑暗夜晚,青年是否有预知到一丝他未来的命运?
他的头生子,诞生在黑暗与血腥中的恶兆,玛拉卡。
... ...
”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大好。”
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响起来,提醒他身侧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