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修长苍白的腿,纤细的手腕和足踝...他的下/身还在汩汩失禁,修长双腿颤抖着绞在一起,被极度的恐惧弄得失了声;半粉红的性/器垂下来,熟嫩的龟/头湿淋淋的,往外控制不住地‘滋滋’流水,顶端尿孔甚至还在一张一合,痉挛着不断失禁。
他面颊上的泪痕充满恐惧。那一双雪白的裸足也害怕蜷了起来,紧张的足弓绷得直直的,不断在松软的菌毯上无力蹭着,像是发情了的小母猫。在被那只虫族抓住的时侯,青年甚至怕得发出了声音来。他断断续续哭着想要逃走,一边控制不住地失禁,一边绝望地试图挪动自己哪怕是一点。
很快,可怜又无助,湿漉漉的柔软祭品就被捕住了。
抓住他的那只黑色虫族体型非常大,口器分为里外共六层,密密麻麻往外凸出,又能合拢去。与那只生有暗红色肉翅,体型呈暴戾肌肉曲线的红色虫体不同,这只虫族的脊背上长着刀锋一样的骨刺,黑色棘刺自有一种诡异的生物优雅感,线条流畅,像是黑豹,黑曼巴蛇;层层叠叠的铠刺和暴凸肌纹互相交互,像是一种来自异族的纹身。
尽管这种‘捕获’充满着小心翼翼,但它们柔软的母虫还是受了惊。对方的动作尤其轻柔,几次试图用锋利狭长的颚勾帮他翻身,力度完全是试探性的,密切观察着虫母的反应。可怜的人类显然被吓坏了;他被对方温柔地放置在菌毯更厚一些的地方,被几只颚勾不断轻轻检查着身体,显然是在寻找他身上哪怕是一点点最微小的伤口,或者是血迹。
它们的母亲刚刚才从睡梦中不安地惊醒过来。在锋利的狭长颚勾下,传来它们柔软的小虫母剧烈心跳声...青年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震颤,甚至是呼吸起伏,都能顺着那几根微微震动的骨状颚勾被精确捕捉到,不会有一丝的遗漏。
年轻的虫母‘汩汩’地流了好多水。他的大腿不停发颤,在那些狭长颚勾的不断摆弄下不断抽泣着,显然已经是惊惧到了极点。
颚勾锋利至极,但只是轻轻划过虫母颤抖的雪白肚腹。在对方凹下的娇嫩肚脐上掠过时,虫族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小心检查着什么一样。最柔软的致命处,在骤然间被迫完全暴露出来的感觉太可怕了...青年湿漉漉的脸上还淌着泪,但已经不敢出声,只是怕得浑身直抖,就连啜泣声都被闷声咬在唇里。
似乎是察觉到颚勾下对方的不安,那只虫族的口器中很快发出了具有安抚性质的‘刺’‘刺’声。几片骨片互相摩擦着,不断发声,像是在温柔哄他。它们的虫母还没完全醒过来...这场磁暴短暂地让整个巢穴都陷入了沉睡。
这本来是件好事:自从某个时候开始,它们的母亲就很难入睡了,只是每天每夜都哭着,连休息也休息不好,只有在每次交配或是生产之后,才会因为过分劳累而稍稍睡着一会儿...但更多时侯,连在精疲力尽的情况下它们的母亲也无法入睡:无论是怎么哄,换各种姿势怜惜地抱他,都不能让满脸泪痕的青年勉强得到一点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