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它们年轻又柔软的虫母眼眶通红,实在太累了,皱着眉难受得直啜泣,无力地伏在臂弯里直摇头。最后它们为他弄来了那只小八音盒;这个能发出声音来的铁东西,能让它们的虫母减少一些痛苦。

但现在那个东西碎了。是谁...是谁胆敢闯入它们母亲的巢穴?!

见到青年哭了,好几个虫族都开始窸窸窣窣想上前来;有些正在笨拙掰弄着已经摔成四分五裂的八音盒,动作小心翼翼,想要送回母亲面前去。

与这只虫族难得的沉稳不同,其他的虫族们无一例外,皆是无比的愤怒。有几只太年轻,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成虫,甚至开始残暴地对着尸体泄愤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青年在这个时候恰好醒了过来...它们会在完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偷走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念头让每一只虫族都无法抑制自己暴怒的杀欲,一时间翅骨,口器,鞘肢都纷纷摩擦出声,杀气腾腾。

尸体被粗暴咀嚼或撕碎的粘腻声不断响起,让青年抖得更厉害了。这场磁暴带来的沉睡并不太久,但它们的母亲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或者说,青年弄混淆了黑色的梦境和现实,错误地将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回忆了起来。

他记起来了什么?到底是怎么样的记忆,才会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不,不要...",恐惧和绝望吞没了一切。可怜的虫母终于低低啜泣出声,断断续续哽咽起来。

"...家,我想回家..."

他肚子里还有几枚卵。磁暴来得很突然,这些卵在他腹腔里也暂时停止了发育。

在陷入磁暴沉睡之前,正好是一次虫巢发情期。青年被交配器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粗大的交配器‘啵滋’一声拔出来时便淅淅沥沥往外喷,沾满粘液的大腿还在剧烈痉挛发抖。等到再往里面射的时侯,青年会被烫得带着哭腔哀哀叫唤,摇头求饶,连连崩溃吸气。

实在涨得难受,他只能用手勉强捧着,颤巍巍的熟胀孕肚里装满了精液,还在往外顺着通红大腿不住流;双腿间也被舌器舔舐得高潮了太多次,变得像是小猫发情时露出的一节红色小头,肿红到碰都不能碰,滑得直往下滴粘液。

虫卵并不是每次都是同样的;有时候这些虫卵鼓鼓囊囊地吸饱了淫液,把柔软内腹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连内脏都甜蜜地异了位,涨得青年直哭,但稍微动一动就会在腹中轻晃,最后才像是粘稠的青团一样被十分艰难地生产出来;而有时的虫卵却会发育成高尔夫球大小的半硬卵蛋,一连二三十几个在腹中压着,把柔软肚肉硬生生凸成起伏不平的诡异形状,等到生产的时侯,就会双腿大开一边痉挛一边潮喷,不受控制地排出一颗颗的莹白虫卵。

但青年最怕的,是另外一种个头更大的卵。这种虫卵一次只有三或四个,但每个都十分坚硬,像是鸵鸟蛋一样一头略尖,但中间是饱满球体;这种卵每次的生产都非常困难,就连时间也是最长的,有时候甚至会卡在中间;如果身边的虫族看到他没有力气了,甚至会硬生生用口器或者舌器帮他直接取出来。

虫巢的发情期很长,往往是生产之后很快又被重新射满肚子,小腹弄得再次高高涨起,继续下一轮的生产。这个时候连青年的两只乳头也会被吮吸咬坏了,肿得颤巍巍的,一直充血;甚至有时候他的整个身体都被裹在舌器里吃吞,颤抖的臀肉都被裹上一层晶莹的粘液,淫靡无比。

剩余的卵大概只有两三枚,还未成熟,藏在很里面;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柔软的小腹还算平坦。

虫族的颚勾终于收了回去;但它的交配器很快从体内伸了出来。青年刚刚一被放开就试图翻身往外爬,小声抽泣着想要离远一点。

当他的两只大腿被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