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稀疏的体毛长在耻骨中间,不完整的女性阴道口长在阴茎后面,只有一对小阴唇。小阴唇里长着一个小孔,是女性尿道,顶上肿着一块肉蒂。在卡莱文熟睡的时候,虫族有时会爱抚他的下身,用细细足肢将阴唇拉开,甚至把足端探进他的尿孔和阴道口里,往外拉开。
这种轻度的扩张让卡莱文在梦中发出呻吟声,像是充满情欲的梦呓。有时候那些足肢像是潮水一样涌上他的下身,甚至插进他的脚趾之间。那些足肢勾住他,挤压他,探查着他小腹上的凹陷肚脐。
有些足肢偶尔插到他的尿道和阴道里,使卡莱文在其中挣扎起来。但那些部分都很纤细,更像是足须一样,因此没有使他受伤。
然而,这种探查还是使他的阴道口微微肿了起来,尿道和阴茎上的小孔也红涨着,向外努着里面的嫩肉。那些戳弄让这些黏膜变得更加敏感,往外流水,显得又湿又亮。
那几瓣黑色的兰花缓慢地往四周剥去,露出裹在其中赤裸而雪白的人类四肢。水液的湿润光泽让后背上的脊椎骨显得更加明显,一节一节,隐没在臀下,髋骨有些狭窄,两胯凹陷,连接着大腿。
在虫族阴沉的黑甲映衬下,这具人类身体显得极为突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生物性的骨骼美感与人类四肢交融,后颈凸起一节节颈椎。他在排卵。排出的过程中发出’滋滋’的声音,虫卵表面的鳞片剐蹭,一枚一枚地被挤出,掉落在地上。
半昏睡中的多次产卵,使这具身体逐渐习得了享受快感。他的穴口被一次次挤开,被经过的虫卵碾压,逐渐撑开,最后被撑到极大。卵排出去之后,他的穴口还收缩着,但已经合不拢,一次收得比一次大。
最后一枚卵太大了。虫卵浑身通白,呈椭圆形,卵身往下滑,流出成股的透明体液。穴肉挤压着,肠道相互摩擦,传来粘腻的水声,在一个卵排出来之后立刻挤压着下一个卵,湿滑虫卵的尖端卡在穴口,被缠绵的阻力拦住。
可怜的青年在产卵的漫长过程中无意识地高潮了。他的身体一阵一阵痉挛着,大腿根连着后穴的地方在收缩,往外流出大股的粘液。那些透明的体液,有时候随着卵的排出而飙射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往下滑落一连串的卵。
虫卵将卡莱文包围。那些都是他生下来的卵,在他的身体里孕育,又湿漉漉地经过。在睡梦中,他再次成为一个母亲。
虫族一次又一次地与他交尾。交尾之后,虫母灌了一肚子虫精的小腹会鼓鼓地隆起来,胶质的透明栓插在后穴,堵住满满的精液。慢慢的,那些富有营养物质的黏稠体液中滋润了新的虫卵,它们再一次把虫母的肚子撑得鼓起,再一次次排出来。
他不需要进食。几根黑色的管子连接着虫母的进食端,其中一根从他一侧的鼻子中穿进去。这种鼻饲会带来一点痛苦,但在这个过程中,虫管分泌出的透明粘液带有消炎和镇痛作用,消除了一部分的不适感。其他的几根连接着虫母手臂内侧的静脉,为他输血。
卡莱文的身体静静躺卧着。他的侧身一起一伏,虫管随着呼吸而轻微移动。他手臂内侧的血管变成了淡淡的青黑色,有些顺着脖颈,蔓延到脸颊上,像是某种诡异的渗透。
但他的面孔看上去,还是那么苍白,带着安静的憔悴。有时候,他的虫嗣会爬到他的身边,用足肢和触节轻轻地推他。那些幼虫都长大了,爬出了自己的卵壳,将粘腻的卵吃掉了。巢穴继续向外扩散,像是从里向外侵蚀了整个基地一样,将所到之处都覆盖上了粘黏的菌毯。虫母在不断地生卵,那些卵被放置在不同的地方,很快堆满了,于是需要下一步的开拓。
虫母在漫长的休眠中。他的长子仿佛和他一同陷入了沉睡,与周围融为一体,变成了虫母身后巨大黑暗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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