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又听到他叹气,她便想笑。

她想要麻利爬起来,偏偏绸缎被面又滑,她竟是没成功。

福至心灵,骆宁一个翻身,直接滚到床里面去了。

头发糊了她满脸,她坐起来又整衣裳,又理头发。

萧怀沣没动,依旧平躺着看向她:“往后半夜不许洗头。”

“是,王爷。”骆宁答,“方才撞疼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