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块,我顺着倾斜的弧度往他身上靠去,抬起头看着他出神,我记得他的样子,也记得他的名字,还记得我很喜欢他,可其他的东西都像一团棉絮,在我脑子里飘来飘去的。 他把手搭上我的额头,凉凉的,我不自觉地又往他身上靠得更近。 门外的“红发男”仍在敲门大嚷,程靖夕置若未闻,自动屏蔽了那些声音,淡定地问我:“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