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3)

,他说:“小慈,我好像喜欢上你了,看着你这样哭,我的心就像被人抽鞭子一样痛,那个人不好好爱惜你,我会爱惜你,永远不会伤害你。”

始料不及的我手一抖,筷子掉在桌上,我第一反应是,原来他取向正常?第二反应是,我惹祸了,还是大祸。

我忽然哈哈笑了起来,说:“你的酒量太差了吧,现在就开始说胡话了?我们走吧,别等会你又醉卧路边,被人扒光,这次我可不救你。”说完我站起来就想走,估计是起得太急了,气血涌到脑门,我一下子就晕了。眼前闪得跟电视机的雪花屏一样,一阵发黑,双脚也找不到着力点,整个人栽倒下去。"

"第

"我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甚至周遭一切都是白蒙蒙的,心里的忧郁泛着阵阵涟漪,激起我骨子里文艺女青年的小忧伤。

我叹了口气,眼珠子转到左边,忧愁地望着坐在旁边同样忧愁地看着我的红发男人。

“红毛道长,能把我从这雪堆里拽出来吗?”

“……”红发男瞪大眼,呆愣了几秒后,起身撞开椅子边喊“医生”边往外跑,动静大得整条走廊都荡着回音。我听见他说:“司徒医生,你快来看看,她是不是摔坏脑子了?”

然后我就看见他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进来了,医生拿着小手电掀起我眼皮照了照,又拿起挂在床头的病历翻了翻,“红发男”在一旁着急地问:“她是不是脑震荡了?”

医生放下病历,推了推眼镜,肯定道:“你多虑了,她只是感冒发烧,加头部外伤,酒劲又还未退,在说胡话,没大碍的。”

的确,我一喝醉就浑身透着股聊斋腔,而此刻,我就把自己当成了某个被雪崩埋了半身不得动弹的女侠。

我咬着唇,伸手拽了拽医生的白大褂,他低下头看我,镜片后面的眼睛微垂,睫毛合在一起,像小扇子似的。我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问道:“这位大侠,你能不能把我从这雪堆里弄出来?我被压得又闷又难受。”

“红发男”一拍手:“看,我说没错吧。司徒医生,你说要不要给她照个CT什么的,我怀疑她摔坏脑子了。”

医生弯下身观察了我一会儿,嘴角往上弯:“没事,烧糊涂了而已。”清了清喉咙,问我:“你冷吗?”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真是奇怪,埋这雪堆里我不仅不冷,还怪暖和的。

他又接着说:“雪太厚,我拉不动你,反正你也不冷,你就等天亮了,太阳出来了,把雪给晒融化,你就能出来了。”

我歪着头想了想,就开怀地笑了:“大侠说的是,谢谢你哦。”

“那你在这先休息一会,我还得去拯救别人,拜拜。”他走的时候还拍了拍“红发男”的肩膀,小声说了句“她真的没事”。

“红发男”坐在我旁边,托着腮将我看了又看,我也望着他,觉得他这张唇红齿白的脸看上去好熟悉,像在哪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于是,我眯着眼,冲他勾了勾手指:“你,凑过来点,让我仔细瞧瞧。”

他愣了愣,然后听话地俯下身来,我嫌他凑得不够近,抓着他的领子往下一拉,和我鼻尖贴着鼻尖,他眼睛瞪大,两颊染上两抹和头发一样的红晕。

我觉得挺稀奇好玩,手搭上那两抹红晕,正要说什么,突然一股相斥的力道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我就看到了身穿一身病服的程靖夕出现在“红发男”身后。他还是一张冷冰冰的脸,略微有些发黑,拽着“红发男”的后衣领就往外走,“红发男”哇哇乱叫,还未成功挣脱就被丢出了门外。程靖夕关上门,又落了锁,利索地做完这一切后,才回到我身边坐下。

床柔软地塌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