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一面轻柔拍哄着小团子,又将君哥儿递给刘氏。刘氏忙解了衣襟,继续给君哥儿喂起奶来,口中道:奶奶今日还没喂过哥儿,想必是近日奶水少了,还是吩咐厨房做两道下奶的汤,补一补为是。
明珠闻言,不禁脸上一红,心道哪里是她奶水少了?分明是这小家伙的爹爹已预先吃过了一轮,所以她的奶才不够。只是这话却不好说的,因笑道:
哥儿也该断奶了,厨房做的那嫩嫩的鸡蛋羹他倒爱吃,以后每日给哥儿少吃一顿奶,多喂一顿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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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答应了一声,一时又闲话几句,君哥儿吃饱后,掩着小口秀气地打了个呵欠,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明珠安顿好儿子后方出来,纤云早已铺好了衾褥,正等着她来安寝,她想了想,轻声道:你们先去睡罢,今晚不必留人上夜,我也不在这里睡。
纤云心头一动,因她已从明珠口中得知叶承允可能就是苏夜,立时便明白了。心下替自家姑娘欢喜的同时,也不免脸上发热,忙取过一件薄缎披风给明珠披上,目送她提着一盏灯笼,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一晚,那前院的客房之中,却是娇吟粗喘响了一夜。
苏夜更衣盥沐过了,原本正躺在枕上出神,忽听门扉一响,一道窈窕身影走进来,巴掌大似的瓷白小脸裹在披风下,愈显得她如同飘忽不定、魅惑人心的山精鬼魅。
他原本该拒绝的,其实明珠留他住下时他就该直接离去,如今这般不清不楚地纠葛着,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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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话尚未出口,那小人儿将衣带一解。刷的一声,从颈间一直遮到她脚踝的披风落在地上,欺霜赛雪的莹润肌肤也全然暴露在烛光之下
原来她披风下竟近乎全裸,不过只穿着一条亵裤罢了。
而且那亵裤的样式,竟从前苏夜逼她穿的。又小又薄的三角布料包裹住光洁花阜,两根只一指宽的带子系在胯上,用手一拨便会散开。
如此窄小,又能遮住什么?不止她的雪臀大腿全都露在外面,且布料下还能看到隐隐的嫣红,正是才被他狠肏过尚还合不拢的穴口,朝外滴滴答答淌着靡白。
君包子:呜呜呜臭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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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一声,苏夜只觉浑身的气血都沸腾了。
妖精这个浪得没边儿的荡妇,她是想要他的命啊!
想到她就这般光着身子在院中四处走动,露着个滴水的浪屄招摇过市,还不知是不是把骚水儿流得到处都是。那一腔妒火与情潮交织,飞快地就让他胯间阳根硬如坚铁,且一跳一跳地憋得都有些生疼。
不行,不能被这个骚妇给迷惑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法子让他缴械投降
从前他二人欢爱时,她何时这般主动这般热情过?哪怕是喝醉了酒神志不清,也还要他哄着才肯与他缠绵。想到此处,苏夜心中便不免生出一种奇异的窃喜和满足来
原来他在她心里也是如此重要的,重要到她不惜放下矜持,脱光了来向自己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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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起,他忙强自稳住心神,告诫自己不可为她所惑,谁知明珠本就是有备而来,脱光了衣服还不算,又将那窄小的亵裤往旁边一拨,露出嫣红濡湿的肉洞,纤指却插进其中揉弄起来。
但听那粉嫩樱唇一句接一句地吐出勾魂摄魄的媚语,美人儿此时一双清凌凌的水杏眼儿此时却是柔若春波,眼含秋水:
将军,珠儿的穴又痒了,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