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因为什么生气,是在为妹妹这淫荡到极点的身子?还是在为自己的不争气对着个昏迷的女人都能干得如此兴起?
终于,他强守了好几次的精关彻底松开。而他也不再忍耐,一气将那积存多时的阳精喷射而出,又稠又浓的白浆瞬间灌满花壶,从洞口里喷出的淫液也从透明变作了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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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亦在此时悠悠醒转,只觉肚子里烫得厉害,没等她嘤咛出声,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随手将软榻上的枕衾往下一掀,他把美人儿摆成一个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
大手掰开那合不拢的红肿肉缝儿,眼见糜白的浊液从湿腻深处缓缓渗出来,当下他一个挺腰,美人儿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被插穿了宫口,交缠在一处的赤裸男女再次前后摇晃、上下颠动起来,若是从纱橱上那个洞口看过去,还能看到一张神色涣散的潮红小脸,和两只随着身后的凶狠撞击激烈拍打的奶子。
就这般一时被干晕过去,一时又被射醒过来,许是因许久不曾承欢的缘故,明珠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的同时也更加不经肏了。
她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求了多少次饶,起初还害怕被隔壁房间的众人听到,最后却是全无顾忌,一面呜呜哭着一面浪叫:
啊哈,插死了,又要被插死了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饶了,饶了珠儿罢珠儿真的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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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没有在外头偷汉子,骚屄只给哥哥肏过屄里发痒的时候也只想着哥哥的肉棒,身上的三个淫洞也只给哥哥干嗯,嗯啊哥哥若想干珠儿的屁眼,也尽可随意抽插
一语未了,男人已低吼着又在她穴中狂猛喷射出来,美人儿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再加上两只美乳那奶水横流又涨又肿的模样,倒仿佛又恢复到了十月怀胎时。
只是她腹中此时塞着的却不是胎儿,而是一头誓要将她吞吃殆尽的巨兽,苏夜抬起她满是泪痕口津的小脸,故意沉声道:
我不是你哥哥,你只是个被野鸡巴奸了的小荡妇!
珠没满百,补欠更,三更(′`)
都给你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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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那珠儿,珠儿也愿意给你插
珠儿只愿意给你这根鸡巴插,珠儿只记得被这根鸡巴肏穴的滋味日后你天天来肏珠儿好不好,你方才还说要吸干珠儿的奶子,要在君哥儿长大之后告诉他你每日都在喝他娘亲的奶水
少女亮晶晶的眸子如被水洗过一般,鼻尖上一点微红,仿佛一朵纯洁但又娇艳的山茶。
她小手攀上男人的脖子,也将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毫无保留地缠绕上去:
这对奶子,这张小屄,还有珠儿身上所有的骚洞一面说,她便握着男人的手一一点在自己高挺的乳峰、濡湿的淫穴、矜持紧闭的菊眼儿上
都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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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浑身一震,只差一步,防线便要彻底溃散。抢在剖白的话语冲口而出之前,他忙低头吻住那张魅惑人心的小嘴,也把美人儿更多的娇音嫩语堵回了唇间。
明珠心中不免遗憾,她知道自己方才只差一点就能从哥哥口中逼出实话了。
大概他对她还是有怨怼罢。
她的狠心绝情终究在他们之间留下了一道深深裂痕,即便他无法割舍对她的感情,亦不可能复旧如初。
想到此处,明珠愈觉后悔,好在他终究还是愿意亲近她的,否则早就拂袖离开了。这样也好从前是她对不住他,他付出了那么多,却始终在被辜负。如今她终于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