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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乖。傅寒江俯下身,在她唇上轻柔一吻。与此同时,他的肉棒借着这个姿势再次狠狠捅入娇嫩的宫口,二人肉贴着肉,乳贴着乳,性器彼此密密相连,不止整根鸡巴都入了进去,只剩两颗卵球悬在屄外,那粗硬的耻毛更是烈烈磨着美人儿敏感的花蒂,直磨得她抽搐不止,几乎要昏死过去。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秦露是如此后悔自己的鲁莽行径。
肚子里如塞着一团灼热的火,又似有一头横冲直撞凶猛肆虐的兽。她光洁的背脊紧贴着紫檀木桌案,原本小屁股堪堪悬停在桌缘边,此时却因为男人狂猛的顶送身子直滑出一大截,几乎要滑落在地。
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似乎只剩下了那根要将她弄死的铁杵,她的双腿根本合不拢,股间滋滋直响,爱液不停地被肏干出来又在拍打间变成淫靡白沫,不止糊满了她幼嫩的花阜,连男人胯间的耻毛丛都被打湿了个透,一缕缕黏在他壮实的大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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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傅寒江已尽数除去衣物,那高大精健的身躯整个将娇小少女覆住,但见宽肩窄胯,长腿劲腰,背部结实贲张的肌肉棱角分明地律动着,随着他强而有力的肏干凸起收缩、凸起收缩便如一头正在捕食的矫捷猎豹。
视野晃动间,秦露又看到满架子的经史子集,墙上还挂着一幅风骨凛然的手书
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君子,谁能想到这翩翩君子褪去衣衫,竟有着如此强悍凶戾的力量,且就在满室书香之下,满屋圣贤之言里,把自家妻妹肏得又哭又喊,还不停逼她说着淫话,一叠声地喊自己姐夫。
腿再张大些,好生看着姐夫是怎么玩你的,说,你的骚屄被干开口了没有?!
呜呜,开,开了被姐夫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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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干开的?
是,是姐夫的鸡巴嗯哈,好厉害啊,露儿要被大鸡巴玩死了,子宫都被肏松了不,不能再塞了姐夫,求姐夫饶了露儿罢呜呜呜
继续,子宫肏松了要做什么?说!
给,给露儿灌精嗯哈!要把热热的,又多又浓的精液都灌给露儿姐夫要弄大露儿的肚子,啊,别嗯啊!啊!
一语未了,沸热的浓浆已经喷薄而出。也不知傅寒江是不是故意的,偏生在小美人儿呻吟着求自己把她的肚子灌大时,将积存了多时的阳精尽数释放。
那精液又密又稠,直射了几十息,美人儿已经被烫得连抽搐都没有力气了。他方才一面喘息着,一面停下来,啵的一声,将滴着水的阳具从嫩穴里拔了出来。
傅.正人君子.寒江_
PS.文中语录出自《论语.卫灵公》
满室淫景(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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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一大口浊液汹汹而出。
但见美人儿敞露的白嫩臀瓣间,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大大往外绽开,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肉缝儿都被那糜白的浊液给汪满了。
此时因失了肉棒的堵塞,被捅出一个大洞的浪穴正在缓慢合拢,蕊瓣之间,嫩肉嫣红,阴蒂充血,一副惨遭蹂躏的狼狈模样。但那花径分明正在闭合,淫肉却还不停地抽搐
一边往外吐着水,一边却又朝里含着精,这样淫荡又饥渴的身子,若不是天生骚浪,便是教男人给调教坏了。
当下傅寒江只觉喉间发紧,抬手将秦露绵软的胴体翻过来,摆成一个屁股高翘起的跪趴姿势,而他站在她身后,挺着就在眨眼间硬涨起来的肉棒,滋溜一声,便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