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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儿!他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少女委屈地眨巴眨巴眼睛:我,我真的没动
罢了,她这身子的本能反应,也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傅寒江稳住心神,再次与那湿腻不堪的花径相抗。这幽径之中原有无数褶皱,更有数道花门,每一道都将他的巨根箍得紧紧的。
花径的最深处,更还有一张吸力强劲的小嘴,傅寒江虽然只将肉棒插进去了一半都不到,但龟头已感觉到热意扑面而来,仿佛那小嘴儿正无声地呼唤着他,诱着他往更深处捅去
他往后一撤,浪穴就被挤压摩擦出叽咕叽咕的淫声,此时虽然他的目的是离开此处幽洞,但在这一番抽动间,大鸡巴却越陷越深,被越含越紧。小美人儿咿咿呀呀地叫着,显然已被涨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自己小腹上渐渐鼓起的一个包块,不由嘤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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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撑坏露儿了,姐夫~
话音未落,那包块已骤然一鼓,胴体竟在这一撞之下往前滑动了半寸,而露在屄外的那大半截棒身也尽根而入,几乎没将小美人儿彻底贯穿。
当下秦露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忽然十分后悔起来。她早知道他的鸡巴粗,没想到竟这么,这么真的完全插进来的那一刻,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穴在拉扯下竟涨成了如要滴血的鲜红,那种感觉又是痛,又是爽,竟觉得整个人都要死掉了。
如题(*/ω\*)
干开子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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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伯宣,啊啊哈啊!
激烈的撞击开始袭来,傅寒江一语不发,眸色深沉,两只手紧紧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一边摆动劲腰,一边将那紫黑欲龙抽出又插入,插入又抽出,其速之快,根本不给嫩穴喘息的机会。
起初尚还进出得有些滞涩,到最后随着美人儿的呻吟渐渐娇软起来,晶亮淫液也越流越多,早已冲刷掉他棒身上沾染的点点血丝,也教他能顺畅地一肏到底,次次都顶上了宫门。
嗯好快唔,太涨了,涨死露儿了轻点,啊伯宣轻点那里不行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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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是第一次肏干这穴儿,但傅寒江之前已用手指和唇舌玩弄过多次,自然对花壁上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
只见他一开始是大开大阖地直入直出,忽然又调整角度,挺着鸡巴对准一处软肉连连研磨戳弄,小美人儿被他用龟棱那么刮了一下,就已经手脚乱蹬,连连颤抖,待他着意对准那处用力撞击时,她顿时头晕眼花,只能用仅剩的那点子力气死死攀住他的肩,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边哭一边又被干得直叫。
不对,这感觉不对这跟她想象的根本不一样,话本上可不是这么描述的啊呜呜呜
那些女主角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与男人热情缠结,爽得魂飞天外,而她现在爽固然是爽的,可哪还来的多余心神迎合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只觉下一刻就要被他狠狠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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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伤你,你就能肆无忌惮?
秦露一哆嗦,这才对上傅寒江幽沉的双瞳,那里头静如寒潭,又深沉似渊,他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那点子小心思:
现在,怎么不叫姐夫了?
我露儿小美人儿眼泪汪汪,长睫一颤,泪水又滚落下来,但此时她百试百灵的这一招显然也不再奏效。
她终于明白,自己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恍惚间她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