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谁知他一动,小美人儿便慌得又一颤,还以为他要继续朝里捅,受了刺激的软肉争先恐后含裹上来,原本的意图是要把那巨根挤出去,但这般越挤,反倒夹得越紧了。
傅寒江顿时闷哼出声,额上热汗滚滚而下,低喝道:别动!
秦露不免委屈,又觉茫然:我,我没动
你是没动,你的骚屄可一直在动!男人头疼地闭了闭眼睛,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又一次强行压下沸腾的欲火,放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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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紧张了,放松些乖露儿,让我把肉棒拔出来,拔出来了,你就不疼了
这般柔声哄着,他的手又探到少女腿间,剥开那湿淋淋的蚌肉,去揉她敏感的小淫核儿。
那核儿早已在方才二人缠吻时就硬挺充血而起,硬邦邦的一颗如同石头,傅寒江一面揉搓,它一面涨大,须臾功夫,就涨得如同黄豆大小了。
他的另一只手又在美人儿身上四处点火,俯身下去吻她的小嘴,大舌又沿着她细嫩的脸颊和秀美的下颌细细舔吻。如此双管齐下,方才的疼痛早已渐渐消退,美人儿垂在桌边的两只小脚丫儿忍不住翘起来,环在男人腰后不住地磨蹭着,似乎迫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夹一夹。
恭喜老男人终于上垒(*/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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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变兽(高H)
嗯,嗯哈好,唔好痒
好舒服,好痒淫水又开始流了,穴儿里面一抽一抽的,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也好馋啊
快感重新回到身体里,不知不觉,小美人儿开始扭动腰肢,用自己柔软滑腻的身子和男人高大结实的健躯厮磨。
这一动,她便愈发感觉到腿间的坚硬火热,想到自己终于夙愿得偿,虽然开始的疼痛出乎意料,心里究竟还是欢喜的。不过方才伯宣说什么,日后,不许叫他姐夫?
秦露的心里,其实从没将傅寒江当做姐夫,若她视他如尊长,便也不会一心想与他厮守了。之前那声姐夫,完全是因为傅寒江不理会她,她一气胡乱喊出来的,此时方才回过味儿来,似乎他突然激动,就是因为那声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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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动,小美人儿的眼中顿时闪过恍然又狡黠的笑意,仿佛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只觉茅塞顿开。
想到傅寒江又说要把肉棒拔出去,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破了,事已至此,怎能半途而废?左右她已不疼了,且还,还痒得很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脱身!
当下她将腰儿一拱,两只玉足也在他腰后磨蹭,却不动声色调动花穴里的嫩肉,含着那根铁杵一绞一吸
傅寒江原本已察觉到她的肉壁开始松了下来,花液也再次汩汩流出,心中暗松一口气。虽然他十分不舍这个销魂肉窟,但还是挺着阳具欲往后撤,谁知秦露这般一夹,顿时又夹得他闷哼出声,大鸡巴兴奋地跳了两下,连精囊都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