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我的感受先为你准备在这里,怕我将要因喉痛而说不出话来。今晚剩下
的时间我都在我的房间里暗著你,安心且温柔地等你来,我等著对你微笑。」
隔天是周日,早晨八点听到她打开门的声音,我等著,她并没走到我房门口,
於是我走出去。她忙著在厨房煎蛋,煮开水,她表情意如往常,彷佛没发生任何事,
只是有一层特别的冷漠在她脸上。我小心问她发生什麽事,她马上毫不在乎地说没
什麽,跟我无关。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我没再问什麽,被巨石般无名的挫折打到,闷闷的後作用。退回自己的房间,
开著们睡觉,一睡睡到天昏地暗,不知睡了十几个小时。
「你怎麽睡这么久?」她坐在门边的地上问我。
「不知道,自然而然,大概是需要吧。」
「你知不知道你从来没在我在的时候,睡这麽久过?每次我在的时候你昏睡,
大概都是因为我。」她略带难过地说,脸上特别苍白、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