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隔了近半年没看到他,他理了个大平头,穿著毛料的厚西装,长及膝盖,脖
子围一条深绿色的彩绘丝巾,里面是乳黄色的格子衬衫,看起来像个秃鹰贵族。我
们在一家地下酒吧见面,酒吧里烟雾弥漫,顶层天花板极低,一组披头散发的外国
人乐团在演唱重金属音乐,像是进入原始洞窟。
「梦生,今天我们不要玩游戏好吗?我想……」
「我这个人开始对你产生意义了吗?」他举起右手,比一下停的手势阻止我说
话,眼神发呆地平视乐团,低调向我发问。
我感觉这半年来他变成透明的银色,我也走过去靠近他,在镭射光范围内的一
只手臂被萤光包住,另一只手臂保留原来的肉色,小小的密闭空间里除了几排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