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对我微笑,至柔没来……与水伶分
离後,寄生在社团整年,勉强将自己勾挂在现实生活的腰带上,如今犹如画中央背
对著的人影,掉出来……站在讲台致辞,语无伦次,分配马铃薯的动作噙著悲哀……
一种长期蔓衍累生的心灵病痛,隔在我和现实生活中间,厚玻璃愈来愈厚,很难冲
破……生命如此困顿。
二十岁生日,死吧!死亡的欲望一点一滴侵入我意识的领域。生日前夕,带著
大学两年的日记,封死在包里中水伶的信、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森林》,以及爸爸
的金融卡,搭夜行火车到高雄,途中经过家的那站,当白色发亮的站名映入眼中,
眼泪随车呼啸疾驶,被风强行掠走。深夜一点多到高雄,摇摆走进大饭店,514房间
住下。崭新的设备,洁净的床罩,宝蓝的地毯,参差有致的白色冰箱、电视、音响、
化妆台,加著纸封条的卫浴设备,摊躺在床罩上,仰望这一片整齐的冰冷,拆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