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叠舟的手覆上于泽的肚子估量地摸了摸,道貌岸然地说道,“应该是够了,一顿吃太多容易积食。”

“刚、刚吃完饭不能做的……”声音颤抖的于泽紧紧抓着沈叠舟的手。

吻去于泽眼眶中即将坠落的泪滴,沈叠舟哑声承诺道,“我会小心些的。”

微弱的挣扎被轻松镇压,侵略性的舌撬开齿缝在口腔中深搅,酸疼的腰被十指牢牢握住上举下按,肥硕的冠头慢且重地碾过痉挛着的肠肉……于泽哭得哽咽。

泪水模糊间不知怎么的他竟想到了另一个恶劣的家伙。

柳宴过分的时候虽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但起码吃饭的时候不会折腾他,吃完饭也还会给他很长的休息时间……

一番对比下,记忆中那个恶劣的家伙居然可爱了几分。

禽兽,沈叠舟这家伙绝对是禽兽呜呜……

……

…………

钟表的指针越过了十二点的罗马数字,敞亮的客厅寂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依然没有任何有关阿泽去向的任何消息心急如焚的柳宴濒临情绪彻底失控的边缘。

如果不是他防备心太低、觉得没有什么人会对他不利,如果不是因为他想要阿泽的礼物让阿泽出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柳宴的眼中满是自责,巨大的无力感令他宛若坠入深渊。

掳走阿泽的家伙到底想要什么?

强行掳人的过程中难免磕磕碰碰,阿泽不会被伤到了吧?会不会很疼?阿泽最怕疼了……真是该死。

急到快要疯掉的柳宴的眼里闪过杀意,一时间起了将所有可能绑走老婆的人都找机会弄死的念头。

十指相交的双手抵住额头,神色憔悴的柳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不行,他还不能疯。

他得先想办法把人找回来。

柳宴压下眸中凶光。

虽然查不到是谁干的,但圈子里能做到那样事情的人也并不算多实在不行就一个一个的去登门拜访,钱的事情都好说,钱没了以后还能再挣,尊严什么的……也可以暂时放下。

只要阿泽平平安安地回到他身边就好……

担忧的目光下是深沉到足以为之舍弃自我的爱意。

联系好了今晚的拜访对象,临行前柳宴突然想起“爱巢”里老婆的猫一天没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