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贴着耳软骨传入他的脑海,温柔得就像是出自模糊记忆中那个无暇完美的恋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泽在心里茫然地问着自己,被过度索取导致晕乎乎的脑袋乱得像是一锅浆糊。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于泽实在是想不明白记忆中皓洁冷清得像是月亮的人怎么会在喂他吃饭的时候还没把阴茎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

温热浓稠的精液被半软的阴茎堵在了肚子里,异样的饱腹感令饿了大半天的于泽在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前都没什么胃口。

一想到自己肚子鼓鼓的里面是精液和阴茎,一想到他们下身“亲密相连”的情色模样……坐在沈叠舟怀里的于泽羞愤难堪到抬不起头。

湿软的肠肉因情绪波动而无法控制地紧绞了几下。

蛰伏在甬道内的半软性器涨大了一圈,炙热肉柱本就不弱的存在感立马变得更强、也更难以接受。

这家伙、这家伙……

“切切实实”地察觉到沈叠舟的欲念,于泽呼吸一滞,面露慌乱之色。

含着越来越硬的阴茎,那根粗硕的玩意儿就像是悬在头上随时可能落下的一柄利剑……沈叠舟没有什么多余动作继续一口一口地给于泽喂着饭,好像下半身和他是两个割裂的个体、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性奋。

虽然沈叠舟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打算对于泽做些什么,但被抱在沈叠舟怀里动弹不得的于泽还是变得战战兢兢,没吃几口就被吓得落下泪滴边哭边吃。

仗着于泽不敢抬头看不到他的眼睛,沈叠舟看向于泽的眼神炽热又露骨。

于哥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这幅被他好好疼爱后无助哭泣的可怜模样……真欠操啊。

沈叠舟目不转睛地看着怀中瑟瑟发抖浑身爱痕的老婆,舔了舔被欲火烧得干涩的唇,搂在男人腰上的手不规不矩地摸摸捏捏了起来。

对被他掳回家为所欲为的男人爱不释手,沈叠舟脑海中各种淫邪过分的念头此起彼伏。

插在于泽屁股里的阴茎已经完全复苏了,硬邦邦地塞满了整个甬道,甚至将小腹都顶起了性器的轮廓。

怎么办啊……

极其危险的处境下于泽打了个寒颤,脑袋乱糟糟的,身体上的不适和精神上的崩溃让他连集中注意力都做不到,更别说什么想出自救的办法了。

“吃饱了吗?”

不知不觉中,沈叠舟端来的饭菜都已喂了大半。

放下空了的勺子时,沈叠舟的手被于泽攥住,于泽一直低垂着不敢看他的头颅慌乱退缩地摇了摇。

猜到了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吗?沈叠舟眼中闪过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