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叠舟……”不堪承受的于泽哭着讨饶,虚软的手推拒着美人宽厚紧实的肩,“我腰不行、真的不行,腰要断了……别肏了,别再肏了呜呜呜……”
深嵌体内的阴茎在哽咽声中又涨大了些。
“于哥在柳宴那里半年挨了那么多顿肏,下面的小嘴吃了那么多精水,”美人若有所思地抬眸,“身体早就被肏熟了,怎么会连这点肏都挨不住?”
美人眼中浓郁的醋意令于泽脑中警铃大作。
“没有、没有的,我和他、唔”
为了自救不得已说出的谎言还未编完就被唇舌堵了回去。
脑袋被吻得昏昏沉沉,于泽体内蓄势待发的阴茎在热吻间变得越来越硬,一肚子精水在愈发激烈的交合中晃荡了起来,情潮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
被捆住的欲望胀痛得像是快要坏掉,于泽避开了美人的吻,“别、别操那里……”
“嗯哈~啊、啊啊啊”颤抖的手刚摸上身下的蝴蝶结就被美人残忍地扯开,“下面解开、叠舟呃啊,解开呜呜呜……”
混乱的哭喊声无助又绝望。
“那里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呜呜呜”
“这怎么行。”沈叠舟单手轻轻松松地将于泽的双腕禁锢在他的胸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它可是于哥精心挑选的情人节礼物,承载了不少于哥的心意,怎么能随便丢掉呢?”
“说起来”
“你们要结婚了是吗,”沈叠舟话锋一转,突兀的轻笑声听上去无比瘆人,“婚礼定在了什么时候?”
什、什么?什么婚礼啊?这家伙都在说些什么?
沈叠舟冰冷的眼神危险到让于泽害怕得不敢出声,但直觉告诉于泽如果这时候他不说点什么一定会立马完蛋。
于泽张了张嘴刚想从如浆糊般乱作一团的脑子中找几句好话跟身上的人说说,身上的人突然发了狠地猛肏起来,肏得他呼吸大乱眼前阵阵发黑。
“啊、啊叠舟、叠舟别这样、呃啊、唔……啊、呃啊啊啊啊”
颤抖的双唇间只能泄出些弱不可闻的气音,凄惨的哭吟轻到像是幼猫啼哭。
快死掉了,他真的快死在这家伙的床上了呜呜呜……
……
掐住仰躺着的男人的脖颈正面肏他;锁住趴伏着的男人的后颈从后面肏他;将虚软无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肏他……男人被憋了半年欲火的沈叠舟肏得连哭都哭不出多大的声。
滚烫的身体泛着情潮的艳粉,颤抖痉挛的腰腿上欲痕密布找不出一块好皮,无休止的干性高潮远远超过了男人所能承受的极限,身子软到半点力气都不剩,湿润失焦的双眼阵阵上翻,软舌耷拉在唇边滴着透明的津液……
待到沈叠舟勉强尽兴、决定暂时放过男人的时候,身下饱受蹂躏的男人早已不省人事。
哭肿了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肚子里满满当当地装着沈叠舟射进去的精水,男人大开的双腿抽搐着,被阴茎肏到合不拢的软穴淌着浑浊浓稠的精水,看上去很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