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面上多余的表情,柳宴不悦地抬眼看向来人。

“老板,”顶着巨大的压力,来人硬着头皮说道,“您安排在于先生身边的两名保镖……跟随于先生的那名在环贸内被人打晕了现在还没醒;另一名开车的,在环贸停车场遭遇了车祸,车被拖走了,人没什么大碍但是肇事者强行把他送去医院里做了全部检查。”

“于先生不见了。”

柳宴目光顿时锋利如寒刃,“什么?”

安保公司负责人额头冒出冷汗,面色僵硬地将他们拥有的其余信息告知老板,“我们第一时间去查了商场和商场周围路段的监控,也去查了车祸肇事者。”

“监控与于先生去向有关的部分都已经被人删除,说是有上面派来的人删掉了。”

“车祸肇事者口风很严,半点多余的信息都无法从他嘴里撬出……”

听到这里,柳宴心口一沉。

敢在环贸这种地方动手把人带走,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尾巴处理得如此干净圈层里符合条件的并没有太多人,但各个都是棘手异常。

是他无意中挡了谁的财路吗?该死。

柳宴心急如焚地在记忆中找寻可能存在的线索。

……

……

酒红色的领带像是妆点礼物般一圈圈紧紧缠绕着涨到通红的性器和柔软的囊袋,贴着柱身的一层层布料平整又服帖,性器的根部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足以看出做这一切的冷清美人的“用心”。

蒙上细汗的小腹被深嵌体内的阴茎肏得起起伏伏,性器的轮廓清晰地浮现,晶莹的肠液混合着白精在肉体相撞中四处飞溅,被绑得工工整整的可怜欲望随着震颤的身体摇晃不止。

伴随着破碎的哭音和激烈的交合声,被腺液濡湿的胀红冠顶艰难地渗出几缕白精,像是被过分欺负得也在哭泣。

本就隐隐作痛的腰在毫无怜惜的猛烈进犯中又酸又麻,不得发泄的欲火快要将软作一滩的身子燃烧殆尽。

哭红了的双眼时不时涣散地上翻,被吻痕指印填满的脖颈无助地后仰,无力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滚烫的浓精将细颤着的小腹灌出一个淫靡的弧度,雌伏冷清美人身下的男人抖得像是离了水快死了的鱼,双眼涣散久久都缓不过神,哽咽地大张着嘴喘着粗气。

修长漂亮的手指离开了被汗水打湿的腰肌,鲜红的指印作为手指曾施力的痕迹显眼地遗留在了湿漉漉的皮肤上。

充斥着情欲的视线蛇信子般阴冷地略过身下密布新鲜欲痕的身体,如雾间远山般清冷的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占有欲。

冷清美人的手覆上男人的后颈,被他肏怕了的男人下意识蜷缩了些身子,想躲却无处可躲。

嫣红的舌尖卷走了男人眼眶即将垂落的泪滴,炙热的吻夹杂着轻微的刺痛逐一落在了男人的颈侧,半硬的性器在被灌满的甬道内浅浅抽送,被性器带出的浓稠白精顺着腿根蜿蜒流下。

眼看身上不知节制的美人大有在不应期过去后继续的意思,意识稍稍恢复了些的于泽又惊又怕地看向他,“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胸口的乳肉在美人的指间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打在颈间的炽热吐息中性欲高涨得令于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