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宴“家”的第一“晚”,于泽被柳宴生生肏晕过去好几次,做到最后他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时候彻底失去的意识、这有性瘾的可怕家伙又到底在他身上做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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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憋了大半个月的性欲得以发泄部分、抱着老婆睡得神清气爽的柳宴睁开了眼。

怀中的男人哭肿了的眼睛眼底发青,头上的耳朵似乎是因为佩戴者睡得不安稳而微微颤动,一身的青紫痕迹,腿间夹着跟从自己屁股里延伸出的蓬松狼尾,双手推拒地抵在柳宴的胸上,却还是被他强搂着腰紧紧地抱在怀里。

凶猛的狼明明是狩猎者,却被更凶猛更狡诈的野兽揍趴下掳回了巢穴当作用来发泄兽欲的雌兽,极大程度地满足了病态的征服欲欲望在愈发情色的意淫中抬头。

意淫的对象就在怀里,还是如此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柳宴喉结耸动,舔了舔发干的唇,翻身将还在熟睡中的男人压在了身下,抱起他的腿架在肩上,无情地又一次贯穿了红肿外翻的软穴。

男人在毫无顾忌的激烈性事中被肏醒,无力地摇头,哽咽地哀求柳宴放过他,“腰酸呜呜……难受、不要……唔”

漂亮的薄唇残忍地覆上男人颤抖的双唇,将那些拒绝的话都堵死在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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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回“家”那天起,柳宴就像进入了发情期那般,天天把于泽肏得下不了床。

于泽什么法子都试过了,跟他求饶、主动讨好甚至是打他骂他都没用,反倒是被肏得更狠了。

看似永无止境的性爱让于泽很是害怕,他怕柳宴只是把他当成发泄性欲的工具、哪天被玩死在床上都不奇怪。

求生的本能令于泽稍微攒了些力气就满脑子都是逃跑的念头。

身旁的柳宴呼吸平缓似乎是睡着了,于泽轻手轻脚、连跪带爬地拖着处处都酸疼疲惫的身体往床边靠,才爬了没几步,脖子上一紧,呼吸困难的于泽本能地扒拉脖子上的项圈想解开,但是还不等他摸到锁扣,就被链子拖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想去哪?”

“上、上厕所……”

听到于泽的回答,柳宴微笑着歪头思索了片刻后,将他再次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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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被肏得隆起,于泽在柳宴的身下被肏得连着失禁好几次,目眩神迷地躺在被精水尿水弄脏的被子里,被故意弄脏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沾着零零散散的精斑,嗓子哑到连哭都哭不出声。

无休止的高潮纳精中,连昏过去都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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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于泽就在毫无节制的性爱中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