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沙哑成熟的声音因为身上没什么力气而很轻。
脸上的精水虽然已经有所清理,但那股属于其他男性的味道还是很浓,仍有些洁癖的于泽生理性地感到不适,想去洗个澡、不能洗澡的话洗个脸也行。
于泽支起身体想下床,还未坐稳就被柳宴摁住肩头压了回去。
热烈的吻覆上了红肿的唇,温度较于泽体温稍高些的唇舌贪婪地掠夺口腔内的每寸口津,只是半硬就已尺寸可观的性器压迫感十足地抵在平坦的小腹上磨蹭,转眼间性器上残留的口津就将小腹也弄得湿漉漉。
“老公别走,”听上去像是已然欲火焚身的低哑轻叹紧贴着于泽的耳根,炙热的吐息打在耳朵上,那股另一人身上的热意似乎就这么传到了他的身上,令他耳朵那块儿的皮肤也泛起了鲜艳的红,“我还想要……”
耳根子一直也很软的于泽在这种情况下根本生不出什么拒绝的心思,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身上人,“那、那我先不走了,你做吧。”
伴随着一声蛊惑人心的轻笑,灵活湿热的舌再次撬开了齿缝与牙床中的舌纠缠。
于泽的腿被分开后抱起,屁股里的肛塞被拔走,取而代之的是那根熟悉的粗硕性器。
肉体激烈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腿根哪片皮肤没一会儿就红了,尾椎的位置阵阵发麻,肠肉被阴茎上的青筋刮扯得发烫……习惯了在柳宴另一个家中温和适量的性爱,于泽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性事,不过片刻脸上又布满了泪痕。
以面对面的姿势做了好一会儿,身上的美人似是不能从中得趣,停下动作拍了拍于泽双眼开始涣散的脸,待他回过神后同他柔声商量道,“能跪趴着给我肏吗?我想从后面进来。”
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再想跑是不可能了,或许按照柳宴说的去做能让他早点结束……于泽哭着点点头,在身上的人给他腾出一些空间后,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颤颤巍巍地翻了个身,雌伏在柳宴的胯下。
指尖划过眼前颤抖的背脊和下陷的腰窝,柳宴眼中晦暗之色更甚一层。
最适合交媾的姿势下,齐根没入的性器每次都进到体腔的最深处,将小腹肏得随性器进犯的频率起伏不止,清晰地显现出深嵌体内性器的轮廓。
爽到脸颊泛粉的美人重新拾起了垂落在被褥中的银链,牵着银链猛肏男人的画面说不出的情色。
看着于泽被撞红的腿根和随着操弄一颤一颤的屁股,凌虐心骤起的美人忍不住伸手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白皙柔软的皮肤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看上去像是淫乱情事的铁证,也像是性格恶劣的美人在他身上留下的专属标记。
肠肉在屁股被打后受惊紧紧咬住将甬道撑至极限的阴茎,隐忍的哭泣声中也掺上了几分委屈的意味美人对着被打肿的屁股又是两巴掌。
不知道身上人什么时候会停,双腿打颤快跪不住了的于泽不得已哭着开口讨饶,“别打、别打了,疼、呜呜呜……”
居高临下的一声轻笑似在嘲笑他的天真。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美人收紧了链子,将于泽的上半身拽起至面前,逗弄似的浅吻了下他的唇,漫不经心地笑道,“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老骚货。”
美人口中不堪入耳的话令于泽不禁怀疑起美人先前表露出的温柔是否只是为了诱骗他取乐而作出的伪装。
大概有了个答案,于泽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眼尾清泪滑落。
心口的刺痛在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潮下就像是一片枯叶,下一瞬就被撕扯得寻不着踪迹。
浑浑噩噩沉溺在欲海之中的身体因为体力不支而下滑,被美人紧实有力的臂膀捞回了原来的高度,抱着腰继续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