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温水般舒适的情潮下,柳宴双眼微眯,如叹息般享受地低吟。

银链因为连接着项圈的那一头有所动作而晃动昭显着存在感,柳宴的手中握着银链另一端的皮质手柄。银链限制了男人的自由,也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柳宴心中病态的控制欲。

品尝过更激烈性爱的滋味的身体很快就不满足于现状,自身体深处涌现的空虚感贪婪地叫嚣着还需要更多。

银灰色的耳朵一动一动,柳宴阴茎上暴起的青筋也性奋得一跳一跳。

又吸又舔地讨好了狰狞的性器大半天,都没见它有什么要喷发的趋势。于泽的嘴酸到使不上力气,吞咽吸吮的动作便缓了些。

本就已经感到不耐的柳宴在发现身下人“偷懒”后,在欲望的驱使下将牵着他的银链一圈圈绕在了手上,将身下人的可活动范围缩减到离他的手只剩下一个手掌间距的程度。

脆弱脖颈上项圈系着的银链被轻轻拽了拽,骨节分明的手温柔地伸进了柔软的发丝间抚上了后脑。

仅仅只是维持住“无法令柳宴满意的”口交就已占据了全部的力气,跪在胯间的于泽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下一秒,项圈受到施加在银链上的巨力,拽着于泽脖颈靠得离另一人的胯间又近了些,覆在后脑勺的手近乎是同一时间发难,将于泽的脑袋死死摁在了胯间。

激昂的性器破开喉口,冠头和一部分柱身挤入了食道之中,于泽的脸被按着紧贴上妖冶美人的阴毛,浓郁的麝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顿时占据了整个鼻腔。

喘、喘不上气了……

强烈的窒息感和喉间异物产生的呕吐感令于泽的眼眶顷刻间就红透了,清澈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还未等于泽适应嘴里的性器进入到那么深的程度,他的头发就被人暴戾地抓住,拽着他的头一下下地迎合喉间性器的进犯。

不要、不要这样、不行的……呜呜受不了的……

娇嫩脆弱的喉口被粗粝的阴茎激烈地肏开,于泽生理性地想吐,但喉咙被堵住了,什么都吐不出来,哭得泪眼朦胧,原本扶住阴茎的手抵在了美人的腿根上,颤抖的指节无力地推拒着他。

可怜的呜咽声并没能唤回侵犯者的理智,反倒是让贯穿喉咙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于泽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好几次都差点就这么失去意识。

浑浑噩噩地不知又过了多久,塞满了整个口腔的阴茎贯穿喉咙的频率再次加快,冠头激昂地颤动突然,后脑勺上如蛆附骨的手抓紧了头发,将于泽的脑袋扯离了那可怕的胯间。

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粘稠的浊液喷射在了于泽的脸上,充满侵略性的麝香味彻底吞噬了他身上原本寡淡的皂香。

柳宴的手刚松开,于泽就脱力地瘫坐在了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地喘息,头顶的耳朵随身体一同抖得厉害,颤颤巍巍地用被禁锢在一起的手擦了擦被性器磨红的嘴,清泪混合着白色的精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整个人看上去似是被什么色欲熏心的禽兽凌辱玷污了那般狼狈不堪。

不应期中的妖冶美人眼中暗色有所消退,弯腰将地上颤抖的于泽抱到了柔软的床上。

“对不起,一时没控制住做得过分了些。”美人抽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擦掉了于泽脸上的大半污痕,面露愧色地对于泽说道。

……他没听错吧?对不起?

稍微缓过来些的于泽在意识到面前人刚才和他说了什么后有些发愣。

柳宴居然会和他说这样的话……简直是不可思议。

脾气素来娇纵的美人都纡尊降贵到给他道歉了,性子很软的于泽自是不会和他计较什么,局促地收了看向美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