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狐狸眼中写满了不爽,但骂着骂着,柳宴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迟疑。

“……第一次?”

男人泪眼婆娑地应了声后,柳宴审视地端详了男人片刻。

虽然他觉得这种可能性放在一具里里外外都被男人尝遍的身体上几乎为零,但老王八蛋隐忍委屈的眼神怎么看这次都不像是在骗他。

老王八蛋这张爱骗人的嘴只吃过他的大鸡巴意识到这点,柳宴阴郁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只觉得一股热血从下半身直冲脑门,浑身上下都热得不行。

耳根微红的柳宴冷着脸哼了一声,色厉声茬地低喝了句“算你还有点良心。”

见于泽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不适,心软了的柳宴将自己的欲望从他的口中退出了大半,手指插入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发间,安抚地摸摸他的头。

“舔舔总会吧。”

“……嗯。”

于泽吸了吸鼻子,主动往前凑了些,伸舌触碰起那气势骇人的阴茎。

男人生涩的讨好下,漂亮的狐狸眼中浮现出迷离的笑意,喉咙间毫不遮掩地倾泄动人的喘息声,情欲下恰到好处的沙哑似魅惑人心的勾引……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但凡美人再朝他们勾勾指节,便会争抢着匍匐在美人脚下沦陷成色欲的奴隶。

柱身上的血管根根凸起,马眼里渗出的精液腥咸浓郁。

不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抗拒这件事情的于泽实在是没什么心情欣赏美人的娇喘,不但一点反应都没,还满脑子都是快点结束、赶紧放过他的念头。

柳宴的指尖划过男人惨兮兮的脸,身上的欲火越烧越旺。

凌乱的发丝,畏惧胆怯的双眼,红肿眼眶中垂落的泪滴,眼下双颊不自然的潮粉,舔舐间隐约可见的软舌,脆弱的咽喉,清晰的锁骨,胸前漂亮的乳粒,被淫具撑起的腹部……颤抖的腿间还露出一截黑色的柄。

平日里冷漠孤傲还给他戴绿帽的男人,被“教育”得听话又顺从,从里到外透着股令人移不开双目的破碎感……

真欠肏想把他活活肏死,听他可怜无助的哭喊求饶,用自己的阴茎和精液弄脏他玷污他,把他身上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柳宴喉结上下耸动,难耐地长吸一口气,纤长睫毛下隐藏大半的眸色阴翳到濒临失控。

炙热的目光停驻颈侧“亲密之人”留下的吻痕之上,青紫交错的痕迹成为崩断细弦的最后一次轻弹。

发间温柔抚摸于泽头颅的手骤然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强行按在了欲望上,粗长的性器顶开紧致的喉口嵌入食道,无视了他所有的反抗齐根没入。

“唔、唔”

喉间异物带来强烈的干呕欲,于泽的双眼惊恐地瞪大,泪水自眼眶接连不断地滑落,细弱蚊蝇的悲鸣自颤抖的喉咙间发出,不但没有唤起侵犯者的怜悯之心,反倒是让侵犯者心中异样的凌虐欲和色欲更添一筹。

青筋分明的性器一次次贯穿娇嫩的喉口,干呕导致的肌肉紧缩不但没能让那性器产生退意,反倒是因为被“热情地咬住”而愈发性奋。

被捆在身后的手本能地拼命挣扎,手腕处被绳索勒出更多的新鲜红痕,苍白的掌心遍布指甲掐出的印记。

于泽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到连跪姿都无法继续维持,抓住他头发的手轻松地将开始滑落的他提起,强迫他继续在胯下以口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