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叫?”

抓住头发的手上又多了几分力气,疼得男人眉头紧蹙眼泪直掉。

“老、老公……”

地位悬殊的处境下,跪在他身前的男人终是屈服了,不情不愿地喊了柳宴那个本该只属于另一人的称呼。

过去男人从来没有这么喊过他,柳宴自己都没想到,不过是听了声“老公”,下半身就性奋到像是磕了药,硬到被裤子困得发疼。

柳宴松开了于泽的头发,若有所思地抚摸起他的薄唇,稍稍施力撬开了唇缝,将湿润嫣红的口腔展露在检视的目光下。

“你的口活怎么样?”

“嗯?”不敢再触怒他的男人愣了下,结结巴巴地答到,“呃……挺、挺好的……”

先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连亲一下都要漱口,在别的男人身下倒是什么都会。

如此明显的差别对待,柳宴听到从男人口中亲口说出的答案后,酸得都想直接掐死这老王八蛋。

柳宴将男人的头强硬地摁到跨间支起衣料的硬块上。

浓烈的雄性麝香扑鼻而来,有些犯恶心的于泽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畏畏缩缩的动都不敢动一下。

“呵,又不肯了是吧。”

后颈被威胁性地捏了下,于泽毫不怀疑如果下一秒他还不能让面前的人满意,自己的脖子会被直接扭断。

“不、不是的、”于泽连忙否认了自己的抗拒,低眉顺眼地咬住裤子上的拉链拽下,释放了蛰伏在裤子里的欲望。

或许是故意撩拨他,男人仅是隔着内裤舔舐柳宴挺硬炙热的性器。

红嫩软舌的湿热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传递,无异于隔靴搔痒。

被勾引得欲火焚身的柳宴懒得再跟他墨迹,自己将欲望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狰狞到有些渗人的性器与漂亮的脸蛋截然相反,完全无法相信它们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柳宴捏住男人试图躲闪的下颚,稍显急躁地用冠头撬开他的唇,将柱身径直捅进了温热潮湿的口腔。

“唔……”异样的窒息感与冲鼻的麝香令男人通红的眼尾滑落泪珠,脆弱的表情看得柳宴心里发痒。

“不是很会吗?舌头倒是动啊,吸一吸啊。”

低沉的声音掺上色欲的沙哑,锁住男人后颈的手背青筋暴起,柳宴不耐烦地催促道。

粗硕的性器撑满了整个口腔,舌头被死死压在牙床之中,铺天盖地的侵略性腥味熏得他头晕目眩,连呼吸都分外困难,于泽根本没办法像柳宴所说的那样动作,焦急又胆怯地落下几滴泪。

“你到底会不会啊,牙齿弄疼我了。”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