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也不能所有家务都让李鹤一个人做。
片刻后,等到李鹤呼吸变得深长,顾苏杭才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勾起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小心地把他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你要把我害死了。”顾苏杭在在床沿,撩开李鹤的头发,沿着他饱满的天庭一点点勾勒着他清俊的轮廓,声音因为某种下流的欲望都憋得喑哑低沉。
这些天里,每个夜晚,他都是靠对着李鹤的照片手淫渡过的。
每当晚上李鹤运动的时候,监听器对面,顾苏杭用嘴叼着他的照片,听着他急促的呼吸,疯狂地搓着自己的鸡巴,最后还要把精液全部射在李鹤的照片上,一塌糊涂。
他渴求得双眼通红,夜不能寐。
只要一想到李鹤,顾苏杭鸡巴就硬得流水。可是,他又没有一刻能不想他。
想他圆圆的狗狗眼、饱满的嘴唇、结实的臂膀和修长的腿,但最想的,还是他温柔地唤自己“苏杭”时的样子,想得顾苏杭胸腔都在一紧一紧地疼。
顾苏杭剥掉自己和李鹤的衣服,爬上床去紧紧地抱住他。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顾苏杭感到了一阵灵魂侵袭般的战栗,电得他呼吸又深又重,只能忍住身体的颤抖将李鹤抱得更紧。
李鹤的体温很高,皮肤光滑又有弹性,顾苏杭微凉的身体一挨上他就舒服得直喘气。
他简直像有肌肤饥渴症一样抱着李鹤滚来滚去,骨节分明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用力摩挲揉搓,李鹤的屁股、胸脯、腿根都被他揉得通红一片。
“热,好热啊……”李鹤嘟着嘴,在睡梦中呢喃着。
顾苏杭结结实实地覆在李鹤身上压着对方,他白皙结实的男性躯体把比他小上一圈的青年紧紧圈着,贴着对方的脸颊,用自己的呼吸缠绕着对方的呼吸。
嗅着李鹤身上甜甜的酒味,顾苏杭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亲一口,亲一口就不热了。”
顾苏杭低声蛊惑着李鹤张开嘴。
他动作青涩地侧着头,闭起起眼睛,一下下舔着李鹤的嘴唇,舌头扫荡着他的唇缝,温柔又不容反抗地撬开李鹤的齿列。
觉得被什么堵住了嘴,李鹤只能张大嘴巴呼吸,倒反给了顾苏杭可乘之机。
他含住李鹤湿滑的舌尖,一口一口的抿着,两人冒着热气的唇齿间都是令人脸红的粘腻水声,但顾苏杭脸上的表情却虔诚又圣洁,仿佛是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祭给了身下的人。
他像条正在收网的蛇,将李鹤缠得密不透风,喃喃低语:“你害得我生病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叫嚣着要你,它们蜷在一起哀号,你听见了吗?”
直到他把青年的舌头放进口中细细地品尝了好久,才终于觉得自己体内的病灶得到了缓解。
那些撕心裂肺、灼烧肺腑,满溢到喉头的渴求,终于被青年甜蜜的舌尖压了下来。
放开他被自己吃得水光潋滟的嘴唇,顾苏杭看着李鹤偏过头蹭着枕头的样子,真想标记他。
牙印也好,吻痕也罢。生吞也好,嚼碎也罢,囚禁也好,捆缚也罢……只要,他能属于自己。
呼出一口浊气,顾苏杭压抑住那些翻滚着叫嚣着的黑暗欲望,抖着手抱紧李鹤细窄的劲腰,将脸深深地埋进他弹软的胸乳里,隔着皮肤,亲吻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脏。